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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32-06
第一百六十七章 降表(上)

  南郡太守府

  裡面有個竹林,是精心栽種,碧玉竹、翠竹、紫竹、赤竹、湘妃竹連忙成一片,坐於亭上,四顧而望,幽靜之氣深深。

  兩人在亭上下棋,棋局已進入後半局,放下一局後,莊廣落了一子,說著:“岳父,楚侯雖是我荊州人,但是荊南還沒有平定,兵員不熟,百姓不安,只怕很難再有機會。”

  “楚侯步兵一時也許難以期待,水師兩萬卻是我荊州的精銳。”說話的是個中年人,寬衣長袖,豐頰多鬃,赫然是太守葛石!

  “可上庸、新城、襄陽已下,江陵非水師能挽回。”莊廣看著棋局,一笑。

  “蜀地經過大亂,人口不足是事實,但是也可出兵七萬,一萬鎮守漢中,一萬已到了夷陵,蜀之水師已經率艦而上,繞道去襄陽。”

  太守葛石一怔:“這事我怎麼未曾知道?江陵和到南為什麼不攔截?”

  “岳父,這事幾乎是公開,只是我曾派人去查看,一有悄息就傳遞,所以快了些。”莊廣一身紗袍,眸子中幽黑,瀟灑姿態令人一見忘俗,笑著:“江陵現在雖為吳王所有,水師卻只有三千,安能攔截七幹蜀艦?”

  “荊南楚侯有力量攔截甚至消滅,但是這二萬水師是他的本錢,現在荊南都沒有平定,他何必火中取栗,與蜀艦死戰,為吳王嫁衣?”

  “故蜀艦公然沿江而上,繞過江陵,北上襄陽,無人阻擋。”

  “得了上庸、新城、襄陽,就也得了荊州的水師根基,只怕水師擴軍二萬,都綽綽有餘。”

  “聽聞上庸和新城都大練兵,編軍三萬,襄陽也有二萬降兵,蜀國公手中至少有四萬可動用,加起來,足有十三萬之巨。”

  “這已經是傾國之力,此時諸郡震怖,吳王還未平定吳地,荊南自保不足,十萬大軍而下,岳父可能抵抗一二?”莊廣徐徐說著。

  葛石聽著,面顯驚色,思索一會,緩緩說著:“蜀國公大勢已成啊!”

  莊廣聽罷領首,看了一眼,起身行禮說著:“還請岳父大人速速決斷。”

  葛石再沉吟良久,歎的說著:“罷了,就降了此人吧,希望你的決定沒有錯!”

  說完,二人前往書房密談。

  至於二人究竟談了些什麼,無人知曉,只知道當莊廣離開時,太守葛石送到外門之處,目送其上車離開。

  當天晚上,月色如水,萬里晴空,大地一片寧靜。

  莊興莊廣梅清三人齊聚於山畔小亭,欣賞月色,話說這小山實際上很矮,不過百米,只能算一丘陵,山上有一道觀,就是梅門的根基所在。

  山下三百畝就是莊家給的田。

  此時月如輪盤,皓白如銀,就在此時,東南方騰起一道赤光,色殷紅如血,把天際都染紅了,連凡人都可看見。

  莊興一見,神色一變,忙對梅清說著:“梅清先生,這赤光主主何兆?”

  梅清目注赤光,沉吟不語,井刻,才喃喃的說著:“哎……這必是吳王平定吳地的預兆,赤光所起,色紅如血,依現在的情況來看,不僅僅說明平定吳地,還當主必來襲荊州。”

  莊興一聽,不由大驚:“目下荊州未定,赤光前來,未知是否要改變計劃?”

  梅清道人沉吟片刻,搖頭說著:“這赤光熾烈,氣運已成形,蜀國公此時,也是氣運大興,兩強相遇,必分出勝負,我也不清楚誰強誰弱。”

  “不過吳地雖平,其壽未必很長,我當年與吳王有一面之緣,曾於近處審察,發覺此人面相,主壽六十有一,今年他是五十一,壽命只有十年了。至於具體的決擇,還由您來決定。”

  莊興沉吟不定。

  莊廣卻說著:“爺爺,我雖不知氣運,但是就常理來說,吳王依靠大燕而得到現在的地位,卻篡權殺臣,可所謂根基不穩。”

  “如果有時間,徐徐穩固根基,或可鞏固根基,可現在蜀國公進逼,時間來不及,吳王就算平定五鎮,遍於朝野地方的念及大燕的人,卻來不及清除和招攬,若是大勝還可,若是一敗,必分崩離析,眾郡背棄。”

  “再說吳王年五十一,壽命不多了,他一死,只怕吳國基業無法持久,我看我們不必改變計劃。”

  莊興沉吟半晌,微歎口氣,忽問梅清道人:“你看如何呢?”

  梅清道人說著:“公子說的甚是,吳王雖然氣運一時強盛,但卻無法持久,不是合適的明主。”

  莊興一聽,說著:“罷了,那就選蜀國公吧!”

  莊興起身踱步,臉上沉靜,片刻後說著:“既然計意已定,那就快快使親家上表獻降,把這事定下,吳地或者尚未平定,或者已經平定,但是無論怎麼樣,都必須趕在消息前完成這事,這才能使我莊家一入手,就有著大功。”

  這一說,兩人都是佩服,說著:“這個當然!”

  襄陽

  “主公,上庸和新城的新兵已經訓練完畢,可補充入軍。”

  “襄陽的官職和降兵都已經處理完畢。”

  “水師已到襄陽,現駐紮在港口內。”張攸之一一稟告的說著。

  王弘毅只一笑,說:“這事就這樣,還有,調鐘文道任定南郡太守。”

  張攸之不由一怔,鐘文道是漢中太守,調去定南郡當太守,雖看似平級,卻由大郡調到小郡,幾乎是貶職了。

  張攸之一遲疑,王弘毅就看在眼中,說著:“人人皆知騎戰之利,可馬匹難得,我軍才擁有二千之數!”

  “定南郡雖是小郡,但是卻大是關鍵,首先就是有滇馬,現在定南面積廣大,人口稀少,正好養滇馬,雖此馬質量很差但可養的數量是很大!”

  “雖滇馬質量不行,但有利於初創騎兵部隊時騎兵訓練,並且也可以保證後勤的畜力充足,不能當戰馬也可以當運輸馬匹嘛!”

  這個世界和地球世界相近,定南郡就可能是雲南(大理),地濤上,有史料記載當時南宋失去北方進馬的可能,滇馬成了南宋軍隊的唯一選擇,因此向大理貿易,據記載,一次貿易的馬匹數量就有5000匹以上,可見可以大量養馬。

  “並且這也是和青藏的交通要道,青藏地區的馬質量就好過很多,據說河曲馬算是優良馬種,可設茶馬司,通過茶馬貿易獲得良馬。”

  地球上,明代朱元樟曾在這裡建立茶馬司,通過茶馬貿易獲得良馬數萬匹。

  鐘文道秉命淡青色,有卿相之命,王弘毅調他過去,第一就是打磨,第二也是期望。

  張攸之聽了,說著:“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加個虛職?”

  “不必了,不能開這個先例,官和實職才設,設茶馬司,設正五品主事,由他兼任,看他有沒有怨望。”

  王弘毅這樣說了,張攸之就躬身答應一聲:“是”。

  王弘毅又問:“武都的馬匹買賣,也要正規起來,也設一個茶馬司……現在武都每年能買到多少馬匹?”

  “主公,到現在為止,已購買到一千匹,不過馬匹相對昂貴,而且各都都需要馬匹來維持基本的刺探,組建成編制的騎兵還很難。”

  王弘毅歎的說著:“用茶葉絲綢交易,能便宜不少,只要有空餘,就購買,孤要積蓄五萬匹,才可日後爭鋒。”

  泰國統一後,從隴右購買就可能受到影響,不得不提前準備,胡人入侵後更是這樣。

  張攸之再次應著:“是!”

  “打下了荊州,孤就要稱王,六司提拔成六部,秘書閣也要提高官階,我不日就有命令,晉升你和虞良博為正五品,不過這官品不可輕拔,你看千年史書,記載一年連進數級的人,晚福都受了損,幾乎沒有幾個有好下場。”

  “你們都是孤的重臣,孤是要重用,但是也不願意氾濫提拔,以免折了君臣的緣分,你明白孤的意思?”

  “臣……明白!”聽了王弘毅這話,張攸之心中一陣陣發熱,拜了下來,聲音也微微發顫:“主公提拔臣自布衣,不過三年,就已經官至六品,這速何其快矣,主恩何其深也,臣萬死也難回報一二,今主上如此成全,臣更當警惕小心,這提拔的事,還請主公留點餘地,讓臣多些效力。”

  王弘毅哈哈一笑,說道:“說出這話就是良臣!不過提拔的事,孤自有主張,你不必推遲。

  說罷揮手說著:“你下去吧!”

  “是。”張攸之向王弘毅施禮,就想退出,這時,有外面喊著:“報,南郡太守命人送來了請降表。”

  君臣兩人先是一怔,又是大喜,張攸之就行禮:“恭喜主公。”

  王弘毅大喜,知道這是莊興去勸降的事情成功了,說著:“快傳奏表。”

  片刻,一個使者進來,進了之後,就磕頭:“拜見主上。”

  又獻了請降表。

  王弘毅大喜,說著:“這事巨大,張卿,你就去一次,負貴收降,恩,帶上一衛兵,進行收編!”

  張攸之應著:“是!”

  張攸之辦事,自然滿意,三日後,蜀軍來至南郡郡城外,南郡太守葛石率領文武百官,親迎出城,當眾請降。

  當時場面是十分熱烈,因為蜀軍和蜀國公的名聲還不錯,入城時,全城百姓出來圍觀,甚至還有人歡迎,比起其他大軍收降城池入城的場面,真是天壤之別。

  見到這情景,南郡太守葛石越發覺得這城獻的對。

  若是執意戰鬥到底,到時,怕是會和襄陽的孫昌一個下場了吧?

  想別昌,在襄陽經營多年,名望才能,都在荊州數一數二,可當蜀軍攻克襄陽後自殺,沒過多久,襄陽城照舊繁花似錦,百姓安居樂業,又有誰記得那個浴血奮戰最後自殺而死的前節度使?

  且不說南郡,荊種別的郡,以及荊南的鄭平原,在得到南郡請降的消息的後,都大為震動。

  鄭平原直接摔了杯盞:“混帳!”

[BOOK: 0032 / Chapter: 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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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9 15:10:27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