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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15-01
主題推薦
第一百四十章 努力奮鬥
這小子怎麼陰魂散的,難道瑜兒與他犯沖不成。」牙切齒說道,板直纖細的腰身,胸前的飽滿似欲破衣而出。

怎麼每次提高楚質,月香小姐就這個模樣,沒有了平日的溫嫻靜雅,許良心中好笑,卻不敢發表自己的意見,臉上畢恭畢敬,不洩露絲毫情緒。

「那小子怎麼會出現在賞心樓的?」罵了幾句,出了口惡氣,蘇月香問道。

「楚公子是代表潘樓去和瑾瑜小娘子談生意的。」許良說道。

「怎麼這般巧。」蘇月香有些不信,說道:「查過了沒有,他和潘樓有什麼關係?」

「楚公子是潘樓東主的侄兒,這幾日在幫忙照理潘樓的生意。」許良恭敬說道,回來之前他已經打聽清楚了。

「早知道就不讓瑜兒去歷練了。

」蘇月香懊悔不已,決定在立契的時候不讓她去了,美目輕盼,輕聲道:「許良,你可有聽清楚他們有說些什麼?」

「小的就在隔壁,隱隱約約聽到了。」許良說道。

「他們在談些什麼?」蘇月香問道,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中的好奇如烈火一樣熊熊燃燒,靈動閃亮的眼睛掠過一縷異彩。

「談了幾句。都是生意上地事情。」許良說道。表情有些古怪。

「許良。你好大地膽子。居然欺瞞我。」蘇月香當然不信。嬌聲斥喝起來。

「小地哪有這個膽子敢欺瞞月香小姐。小地所言句句屬實。若是月香小姐不信。大可去詢問與小地一起前去地弟兄。」許良一臉惶恐地說道。雖然心裡不害怕。但也要做個樣子。不然得罪了這容易記恨地美女。以後地日子難過啊。

「諒你也不敢。」蘇月香緩緩點頭。隨之迷惑起來。問道:「那談完生意之後呢?」

「之後楚公子就說自己有事。先行告辭了。」許良說道。

「什麼。這小子居然敢始亂終棄。」蘇月香勃然大怒。俏臉一沉。黛眉飛揚。還真有幾分威風凜凜之色。

對此許良只有無語,目光呆滯,非常懷眼前的美人,是否還是那個艷名遠揚、知書達禮的舞伎大家蘇月香,居然這麼口不擇言。

…………………………

楚府西屋閣樓,返回家中的楚質軟綿綿地躺在床上,絲毫沒有動彈之意,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十分的不舒服,腦子中反覆浮現剛才臨走時看見白瑾瑜眼中地那抹失望之色。

「質兒,怎麼回來了也不和娘說一聲。」輕敲了下門,發現裡面沒有動靜,惠夫人推門而進,笑吟吟說道。

「是質兒疏忽了。」楚質連忙坐了起來,扶著惠夫人坐下。

「質兒,瞧你的模樣似乎是有心事啊。」惠夫人細細打量楚質片刻,口中說道:「莫非是今日被何學士訓斥了。」

「老師教誨,我自當聆聽,怎麼能說是訓斥呢。」楚質說道,勉強提起精神笑道。

「說的也是,再說了,質兒這麼懂事,何學士怎會訓斥質兒。」惠夫人點頭表示贊成,心念頭一轉,輕笑道:「那就是沒把你嬸娘托付的事情辦好,所以心裡有些沮喪。」

「算是吧。」考慮了下,楚質承認說道。

「什麼叫算是。」惠夫人故作不悅道:「質兒,你長大了,是不是不願意將心事告訴娘親了。」

「怎麼會呢。」楚質連忙說道:「都是一些瑣事,怕說出來讓娘親勞心。」

「只要是質兒的事情,對娘親來說都是最重要地,沒有大小之分。」惠夫人說道,表情卻十分的認真。

楚質心中一暖,猶豫了下,輕聲說道:「若是質兒給娘親找了個兒媳,娘親會怎麼樣?」

「那當然最好。」惠夫人一楞,隨之想到從楚質身上發現地青絲秀髮,立即若無其事,微笑說道:「以後質兒的衣裳就不需要娘親縫製了。」

「難道你不覺得質兒學業未成,不宜婚娶嗎?」楚質試探問道。

「誰說的,你父親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沒有考中秀才,身邊就已經有儉兒的生母在了。」惠夫人笑盈盈說道:「況且質兒都這般大了,也是時候娶妻生子,娘親還等著享受含飴弄孫的樂趣呢。」

「果然是拖詞。」楚質喃喃自語。

「質兒,你在說什麼?」惠夫人眨眼,隨之笑道:「早在元夕之時,娘親就想為你尋門親事,可惜你又不願意,原來心中早有人了,到底是誰家娘子,還不肯告訴娘親啊。」

楚質沉默片刻,輕歎了下,說道:「娘親沒有猜錯,我心裡有人了。」



子?娘親馬上找媒人去提親。」惠夫人笑道,有

「娘親也見過地。」楚質輕聲說道:「是嬸娘家的初兒。」

這話說出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楚質感覺全身輕鬆許多,壓抑地心情慢慢散去,楚質並不糊塗,昨天被潘氏忽悠走之後,細細回想,馬上感覺到不對,剛開始潘氏明明有意讓自己負責的,卻突然改變了口風,其中定然有原因,熟讀史書,楚質根本不用細想,馬上知道是門當戶對地傳統習俗在作怪,在宋朝,風氣雖然開放,思想也較為自由,但也不是想娶誰就娶誰的。

初兒?似乎有些印象,惠夫人尋思,驚呼道:「是那個乖巧懂事地小侍女。」

「就是她,娘親覺得這個兒媳可好。」楚質問道,目光緊緊盯住惠夫人。

「自然很好,質兒的眼光不錯,雖然才見了幾次,娘親也覺得初兒是個好娘子。」沉默了幾息,惠夫人柔聲說道:「不過……。」

「不過她出身卑微,配不上質兒。」楚質瞭然,看著惠夫人說道:「娘親應該是想說這句話吧。」

「質兒……。」惠夫人張口欲言,可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娘親不用說了,質兒明白,誰讓我是楚家子弟。」楚質幽幽說道,閉上了眼睛,一個晚上的時間,還有什麼想不清楚的,楚家畢竟是書香門第,家中子弟娶的妻室,不是大家閨秀,就是名門望族之女,再不濟也是富商巨賈的女兒,至於與貧寒農家聯姻,不在考慮之中。

「若是質兒真心喜歡,可以讓她……。」猶豫了下,惠夫人輕聲說道。

「娘親,嬸娘教訓的是,質兒學業未成,不宜過早成家,以免分心,待質兒金榜題名之後再談此事吧。」楚質打斷說道。

「你嬸娘此言有理,此事不急,以後再說吧。」過了一會,惠夫人輕歎了下,知道楚質不想再談下去了,柔聲說道:「質兒累了且先休息一會,用膳的時候娘親再來喚你。」

「娘親慢走。」楚質說道,送惠夫人離去,回身合上房門,呆呆坐了片刻,突然之間猛然直立,喃喃說道:「該死的封建思想,腐朽的等級制度,想要我屈服,門都沒有。」

作為一個穿越者,楚質的優越感十分的強烈,哪怕知道自己的才學與那些名家大儒,以及某些文人才子都相差甚遠,但是楚質並沒有自卑的感覺,畢竟學識上比不上人家,可是在見識上,楚質敢說大宋朝沒人能和自己相比。

這不是自傲,對於這點,楚質有絕對的自信,憑著自己的努力,還有幾分運氣,自己就能在汴梁城混得風生水起,才遇到區區小挫折,怎麼能動搖自己的信心,規矩都是人定的,也肯定因人而改。

楚質當然不是想謀位篡國,而北宋仁宗時期,這個想法的基本沒有市場,而且成功率極其低微,楚質絕對不會做這種自尋死路的事情,而且也會學言情小說的那個套路,拉著初兒去私奔,為了美好純真的愛情,做反抗封建統治下頑固家長思想制度的先鋒典型,跑到某個窮鄉僻壤隱名埋姓,從此過上男耕女織的幸福生活。

這樣腦殘的事情,楚質從來沒有想過,且不說是否捨得錦衣玉食的生活,如果沒有楚家的庇護,楚質不認為自己能在宋朝生存得下,沒有身份證明的路引,出得了汴梁城,怕是沒過鄰鎮,就被衙役兵丁押解回來了。

就算十分的僥倖,或者楚家有意放一馬,能跑到一個誰也不認識自己的地方,楚質也不敢保證自己是否能生活得好,如果一不小心,運氣不好,遇上了農民起義,成了革命的對象,那豈不是冤死了,貪生怕死也好,貪圖安逸也罷,反正楚質非常不捨得現在的官宦子弟生活,而且非常的享受現在的風光得意,不想有任何的改變。

「等我金榜題名、進士及第,成為朝廷官員,楚家應該管不了我的私事了吧。」楚質輕聲說道,雖然不怎麼確定,不過這確實是最可行的辦法,無論是在哪個朝代,只要身份地位達到一個地步,做了什麼打破常規的事情,世人都當作視而不見的。

「努力奮鬥吧。」楚質暗暗為自己鼓勁。

「其實白家小娘子也是不錯的,在古代,三妻四妾似乎不犯法……。」腦中深處掠過一絲暇想,楚質連忙搖了下頭,自己可是正經人,定要一心一意,把注意力集中在書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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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Apr 28 08:19:32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