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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3-09
  第一百一十三章回饋-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看到她抽身而退,許海風笑道:“怎麼,妹子不玩了麼?”

  夏雅君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才道:“小妹今日始知天外有天,大哥才華遠勝小妹百倍,小妹心服了。”

  許海風哈哈大笑,在她的追問下,將今日會見托何蒂的情形向她敘說了一遍。

  夏雅君聽後,不由地為他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問道:“大哥可知,如果你無法撐過這一關,會有什麼後果麼?”

  “這個麼?沒有想過,大不了是精神錯亂,從此再無清醒之日罷了。”許海風一副無所謂的答道。

  夏雅君驚訝於他的灑脫,或者說是無知,解釋道:“如果大哥不是僥倖過了這一關,那麼輕則心靈受創,此生再也無法探索精神世界,徹底與宗師絕緣,重則神智不清,就是一活死人了。”

  許海風嗯了一聲,道:“我就知道托何蒂不會這麼好心的成全我,原來其中還有此原因。不過無論怎麼說,他也是我接觸精神世界的引導者,我還是非常感激他的。”他的話中透露出一種毋庸置疑,無比堅定的自信,讓人深信不疑。

  經過了這次的變故,許海風的心胸亦是開闊了數倍,哪裡還會計較此事。只是他的這番大度表現再次讓夏雅君心儀不已。

  “學生遍尋主公不著,卻原來在這裡與夏小姐談情說愛來著。”

  能夠當許海風的面說出這般曖昧話的,除了蔣瘋子之外,再無他人。

  夏雅君臉兒一紅,啐道:“許大哥說得對,你這個軍師沒有半點正人君子的模樣,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如果是其他人,夏雅君只怕早就翻臉了。但在林婉嫻的介紹下,她與蔣孔明見過幾次,幾番話談論下來,頓時為他那淵博如海般的學識而深深折服,心中對他極度欽佩,已然不在三大宗師之下。

  她也甚是奇怪,如此一個孤傲獨行的人物又怎會心甘情願的投效在許海風麾下,只怕當今之世,還無人能讓他心悅誠服的效忠才是。

  直至今日,聽到許海風竟能在托何蒂宗師的精神力量洗禮下,一舉突破學武之人夢寐以求的精神枷鎖,並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能夠運用自如。

  這份意志和悟性,她尚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差之甚遠。這才明白,蔣孔明法眼無差,原來他早就看出了許海風不是池中之物,這才提早投身效命。

  只是相處日久,夏雅君卻發覺這個蔣孔明有一惡習,那就是在面對自己人的時候,特喜作弄和調侃,直到他人面紅耳赤才心滿意足的罷手。

  說到這個情況,就連許海風亦是恨得牙齒癢癢。但自始至終,都沒有人提出意欲報復之言,因為誰都知道,此人學究天人,遠非凡俗可比,縱然他有萬般不是,也只有忍氣吞聲。好在蔣孔明知道其中分寸,也不會讓人顏面盡失。

  蔣孔明微微一笑,渾然不將她的這番話放到心裡,他搖著羽扇,度著方步,來到許海風的面前,躬身道:“學生見過主公。”

  許海風還了一禮,問道:“軍師大人尋我何事?”

  蔣孔明正要回答,夏雅君便先一步道:“二位若有公事,那就慢慢商量,妾身先行失陪了。”

  許海風看著她姣好的背影,想到自己成功躋身一品之列,那麼也就可以借治病為名一親芳澤了。一想到如此艷麗的美人兒就要被自己成功得手,他的一顆心就按捺不住大力的跳動了起來。

  突然他的靈覺發出警兆,似乎有人正在入侵自己的精神世界。他大吃一驚,連忙收斂心神,全身戒備,難道是托何蒂宗師或者奧本宗師大駕光臨?

  只是,當他分辨出那道異樣精神力傳來的方向時,便立即勃然大怒,指著蔣孔明的鼻子低聲叫道:“不要用你的那個讀心術來窺探我的隱私。”

  蔣孔明滿面驚訝的用羽扇輕輕推開指著他鼻子的手指,許海風的震怒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隔靴搔癢,根本就毫無感覺,他奇怪的問道:“不知主公今日有何奇遇?學生竟然無法看透主公心事,真是奇哉怪也。”

  許海風冷然一笑道:“你不是自詡為天下第一智者麼?那麼何不就此猜上一猜。”

  蔣孔明聞言,用羽扇抵住自己的下顎,微微抬頭,雙眼輕眯,過了片刻,徐徐道來:“主公會見托何蒂之前,一切全無變故。但自從主公回來之後,匈奴突然命人送來無數贈禮。學生估摸了一下,這些贈禮固然價值不菲,但其中累贅之物卻是多數。如果我們盡數攜帶,回程之時,勢必奇慢無比。”

  雖然許海風悟通了精神之力,心智方面也有了質的提高,但還是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說起這牛馬不相及的事情,只是靈覺隱隱間感到其中必有關聯。於是也不詢問,只是淡然道:“然後呢?”

  蔣孔明看了他一眼,顯然對於許海風的態度有了一絲驚訝,他仿佛見了什麼世間最有趣的東西,開心的笑了起來:“匈奴人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拖慢我們返漢的速度。”

  “哦?難道他們這麼快就要攻擊大漢了麼?”許海風眉頭一蹙,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推論:“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已經探知了他們三家聯盟的密議,當然不會就此匆忙發兵。”

  “不錯,不錯。”蔣孔明鼓掌道:“主公大有進步,可喜可賀,那麼你來猜猜他們的意圖何在?”

  許海風正要推脫,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道:“我們,他們的目標是我們這個使節團。”

  “哈哈……”蔣孔明搖著羽扇,大笑道:“主公厲害,竟然猜出了他們的意圖。”

  許海風雖然猜中了答案,但那是在蔣孔明多次提醒之下才有所領悟。而蔣孔明卻是一收到對方的贈禮,就看出了其中所蘊含的貓膩,二者間的難易實是不可同日而語。

  “真奇怪,他們為何突然要對我們動手呢?莫非……莫非他們還是懷疑王妃失蹤之事與我們有關不成?”許海風對此大惑不解,如果說匈奴人一定要置黑旗軍於死地,那麼唯一的原因就只有劉婷一事了。

  蔣孔明伸出右手食指在眼前搖了搖,表示答案不是如此,然後才在許海風的注視下問道:“請問主公,今日會見托何蒂,還曾見過何人?”

  “哈密刺。”許海風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原來是他……”蔣孔明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道:“學生猜測,今日主公與托何蒂一會,必有機遇,而且此一機遇足以讓哈密刺深深畏懼。那麼究竟是什麼機遇呢……”

  盯著許海風的臉,蔣孔明一字一頓地道:“莫非主公是領悟了晉級宗師的關鍵一步?”

  許海風頭皮一陣陣的發麻,這個蔣孔明確實太厲害了,這樣的事情也能憑空推測出來,簡直都成活神仙了。

  看著許海風驚嘆的臉,蔣孔明突然放聲大笑道:“主公不必如此驚訝,其實學生能夠猜中,也有一半是運氣。”

  “這話怎麼說?”許海風問道。

  “主公可還記得我與哲別在圍獵林戲弄奧本宗師一事?”蔣孔明得意的問道,此事是他一手策劃,竟然將一代宗師玩弄於掌股之間,確實是他的得意之作。

  許海風微笑著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此事,說來也是好笑,奧本吃了這個啞巴虧,還為此背了一個怎麼也洗刷不掉的黑鍋。若非托何蒂出面為他澄清,愷撒和匈奴這二大帝國勢必就此交惡。

  “當時學生就曾以讀心術試探過奧本宗師,但其結果與方才一模一樣,竟然是無功而返,而且差點被他發覺。是以學生才推斷出主公已然得窺其中奧秘。”蔣孔明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正色道:“既有此機遇,可見天佑主公,學生輔佐之心愈加堅定,必助主公成就一代霸業。”

  許海風的靈覺感到了他真摯的情誼,頗為感動,拱手道:“如此多謝軍師。”

  蔣孔明搖頭道:“應該是學生多謝主公才對。”

  “為何?”許海風奇怪的詢問道。

  “學生從小就以諸葛孔明為此生之偶像,而主公非但救學生一命,還給予學生一展才華的資本和絢麗舞台,讓學生體會到當年臥龍先生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風采,如此大恩,又豈能不謝。”蔣孔明鄭重的回答道。

  當蔣孔明離去之時,許海風猶自搖頭,自言自語地道:“不懂啊不懂,那個孔明究竟是何方神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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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馬賊-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由於攜帶了大量出乎預料之外的贈禮,所以整隻隊伍顯得比較臃腫,前進的速度自然而然也就慢了下來。

  看著一字型的長條隊伍蜿蜒前進,許海風略皺眉頭,詢問道:“軍師大人,你說匈奴人怎麼還沒有動靜呢?如果他們再無舉動,只怕就來不及了。”

  蔣孔明看了他一眼,道:“主公何必如此性急,再過片刻,我們就要到達邊界,那是是大漢和匈奴最為敏感的地帶,雙方的駐兵都不敢大規模的在那裡行動,是以造成了馬賊橫行,如果學生沒有料錯,我們應該會在那裡遇到匈奴人。”

  此時的許海風和以往大為不同,他一聽之下頓時明白其中含意,笑問道:“你是說匈奴人會假扮馬賊,襲擊大漢使臣的隊伍麼?”

  “正是。”蔣孔明的語氣中含有著一股讓人無法質疑的肯定。

  “馬賊?”許海風又好氣又好笑:“如果我的黑旗軍會被一群馬賊消滅,那麼我幹脆自己摸了脖子乾脆點。你說義父他們會相信麼?”

  的確,憑藉黑旗軍的戰鬥力,只要稍微有一點頭腦,都不會相信他們會被一群只知道流竄作案,烏合之眾的馬賊滅絕。如果指望大漢的朝臣們相信此事,除非他們一夜之間集體變成蠢材白痴加三級。

  “就算是不信又能如何?如果匈奴人沒有留下任何口實和證據,難道您以為漢廷會為了我們與匈奴人開戰麼?”蔣孔明冷笑道。

  許海風嘆道:“是啊,對於整個國家來說,我們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既然皇上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捨得,那麼我們又憑什麼不能捨棄。”

  說到這裡,許海風停頓下來,舉目眺望遠方,雙目微閉,似乎在感受空氣中的某種神秘氣息。

  過了片刻,他笑道:“軍師所言,言出必中,我已感到危險從遠方而來。”

  蔣孔明看著許海風的眼神中充滿了嚮往和狂熱,讓他不寒而慄,咽了口吐沫,許海風艱難的擠出一個笑臉,問道:“軍師大人有何貴幹?”

  “主公的第六感真是非比尋常的發達啊,既然連您都能修練有成,為何學生習武卻始終不見成效?真是……唉,老天不公啊。”蔣孔明搖頭嘆道。

  什麼叫連我也能修煉有成,難道我的資質很差麼?許海風狠狠的暗中瞪了他一眼,心道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與這個瘋子計較了。

  他打馬上前,回頭叫道:“軍師大人,我去與蘇侍郎和二位大人說說應變之事,具體事務就由你操辦了。”

  蔣孔明遙遙一拱手,道:“學生遵命。”

  許海風驅馬趕到隊伍頭前,蘇春偉等三人果然在此,見到許海風,蘇春偉連忙道:“許將軍,你看大隊人馬走的如此之慢,照此速度,我們何時才能回到京都啊?”

  自從他聽聞匈奴將要和愷撒聯手進攻大漢之事,頓時心急如焚,恨不得早日達到京都,奏明陛下,讓大漢早日做好萬全準備。

  只是匈奴人所送的那些回禮當中,有許多都是極為貴重的前代陶器,這些東西體型頗大,又極為容易破損。

  更主要的是,這些東西都是屬於貢品,縱然蘇春偉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輕易損壞一個,更不要說就地拋棄了。

  也不能怪他迂腐,只是他出生世家,顧慮之多遠勝常人。在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下,失去了往日的決斷。

  事實上,他也曾想過派一個心腹家人,回京將此事稟報其父。但這件事情關係太大,萬一泄漏半分,不管事實真相如何,他們這一票人馬的生命安全就極為懸乎了。是以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就此作罷。

  許海風對他的心裡了如指掌,聞言笑道:“蘇大人,匈奴人既然厚贈了這許多東西,那麼想快也快不起來啊。”

  劉俊書在一旁聽到二人談話,看了眼四周,除了緩緩而行的車隊外,就沒有人注意他們,於是輕聲道:“許將軍,你所得的消息是否有誤?匈奴人既然送了這般厚禮,未必就會犯我大漢。”

  還沒等許、蘇二人說話,金光華就反駁道:“將軍有所不知,匈奴人不事生產,以畜牧狩獵為生,每年秋季便率兵寇關,在我大漢境內掠奪一番而回。如此狼子野心,又怎會不貪戀中原的花花世界,我看小公主失蹤一事也是他們在背後搞得鬼。”

  許海風看了他一眼,心道看不出這個粗人的想象力還真的挺豐富的呢。

  蘇春偉眼睛一亮,道:“不錯,本官早就在懷疑,天下間是否真的有人能夠在金狼軍的重重把守之下將小公主掠走。如果真如許將軍所言,匈奴人已然決定聯合愷撒分刮我大漢領土,那麼這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劉俊書臉色數變,終於嘆道:“可憐的小公主啊,這下不是真的羊入虎口了麼,可惡的匈奴和愷撒,末將與他們誓不兩立。”

  許海風抬頭,無語問蒼天……

  他本來還有些擔心回去之後,是否有人能夠看出其中玄機,但想不到人尚未回,這三個傢伙已經自作聰明的給了他最好的答案。

  “許將軍,你以為如何呢?”蘇春偉詢問道。

  許海風立即做出一番義憤填胸的勃然大怒狀,高聲道:“原來竟是如此,這些該殺千刀的壞胚,日後戰場相遇,許某誓報此仇。”

  “噓……禁聲。”蘇春偉嚇得臉色一變,連忙低聲阻止道:“許將軍,此事萬萬聲張不得。”

  “是,末將魯莽了。”許海風低頭虛心受教。

  蘇春偉等三人看了眼四周,發覺那些黑旗軍戰士只知道趕路,卻根本就不曾向這裡看上一眼。心中是又喜又驚,喜得是他們的這一番談話沒有惹起任何人的注目,驚得是黑旗軍嚴明至極的軍紀軍律。

  “對了,末將來找幾位是有事相商。”許海風等他們三人收回目光,才慢悠悠的開口道。

  “什麼事?”蘇春偉問道。

  “據探子來報,附近發現大隊人馬的蹤跡,看樣子他們的目標正是我們這個使節團。”許海風微笑著道。

  “啥……?”蘇春偉剛剛放下的一顆心再度提到嗓子眼。

  “估計有多少人?戰力如何?”金光華表現的與眾不同,一聽說即將有仗可打,立即雙目放光,語氣也興奮起來。

  這幾年間,北疆太平無事,而每年秋季匈奴肆虐漢境之時,北方大營都奉命固守,不得擅自出戰,是以他已經有好一段日子沒上過戰場,手腳幾乎都要生鏽了。

  許海風搖了搖頭,無所謂地道:“不知道。”

  “不知道?”他們三人一同叫了出來,只不過其中以金光華的嗓門最大而已。

  “是啊,據說是幾股邊境流竄的馬賊,如此烏合之眾,不必放在心上。”許海風隨意地說出,但他的語氣中卻自然而然的透露出一股強大的自信。

  他們三人同時生出一種許海風既然這樣說了,那麼他就必定能夠做到的奇異感覺。

  “這……這個,似乎還是應該小心為上啊。”蘇春偉吞吞吐吐的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道理末將知道,只是如果對手僅是一群馬賊,而我們也如此大驚小怪,豈不是讓人笑我黑旗軍無能麼?”許海風自豪的道。

  聽到他這麼一說,三人都不好意思再講些什麼,否則豈不是變成看不起他的黑旗軍了。事實上,黑旗軍雖然沒有在他們的面前與人交戰過,但就憑這一路行軍的表現,誰都知道這隻部隊不容小覷。何況其中還有如秦勇這等天下無雙的勇猛之士。

  想到這裡,三人的心才有些安定,只是對於許海風竟然託大至此,不免還是有些非議。

  金光華猶豫再三,終於還是規勸道:“許將軍,我也聽方統領說過,黑旗軍戰力之強,天下無敵,只是邊境之上的那幾股馬賊,與內地馬賊又有所不同。他們彪悍異常,心狠手辣,我們的隊伍伸展的太開,應該收攏一些,應變之時方能如臂指使,減少不必要的損失。”

  許海風對他微微一笑,道:“放心,我自有道理。”

  說來奇怪,看到許海風爽朗的笑容,金光華心中莫明其妙的就平靜下來。

  他卻不知,許海風在剛才已經動用了精神力量,他們三人已然處於他的精神力場之中,受到他的精神力量影響,所以才會如此輕易的相信許海風。

  “眾位在此好生休憩,待末將擊潰了敵軍,再來與幾位相會。”許海風灑脫的抱拳拱手,策馬轉身而去。

  過了片刻,幾輛大車在二百禁軍的護衛下來到了他們身邊,一名百人長稟告道:“劉將軍,我等趕來此處,聽候差遣。”

  劉俊書奇道:“我又有什麼事要你們去辦?臨敵之時,最忌軍有二主,我們此行全數聽候許將軍差遣,你們找我作甚。”

  那名將領面露驚容,喃喃地道:“可是,讓我們前來的,正是許將軍啊。”

  劉俊書正要說話,金光華突然伸手一阻,跳下馬兒,伏倒在地,將耳朵貼在地面之上,片刻之後,他抬起頭來,說道:“來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牛刀小試-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遠處漸漸傳來一陣馬蹄疾馳之聲,聲音由小至大,由低至高。

  就算是不通軍事之人,也能分辨出一支馬隊正向他們快速迫近。

  金光華仔細聽了半響,臉色大變,道:“不好,這支部隊絕對不是普通的馬賊,而是一隻訓練有素的精兵。”

  蘇春偉和劉俊書二人同時露出驚訝之色,對望一眼,蘇春偉道:“金將軍在北疆多年,依你之見,這是哪一股馬賊?”

  金光華把幾股著名馬賊的資料在腦海中思慮了一遍,臉色更加難看:“北疆地域廣闊,盜賊橫行,但有此實力的馬賊不過三股,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其中的哪一個。”

  “這些馬賊的實力比諸紅色海洋軍團如何?”劉俊書詢問道。

  “大概在伯仲之間吧。”金光華面上一紅,隨後立即解釋道:“不過,那三股馬賊中有二股本來就是匈奴官兵所扮,是以才會強橫如此。”

  劉俊書大奇,問道:“匈奴人為何要假扮馬賊呢?”

  金光華咬牙切齒地道:“每年秋季,他們都會假扮馬賊進入大漢境內燒殺掠奪,還美其名為打秋風。我們提出抗議,他們就一推了之,然而當我軍進行圍剿之時,他們又百般阻撓。”

  正說話間,那支馬隊越來越近,已經可以看見旗號和裝束了。

  金光華臉上慘然,猛地拔出寶劍,道:“二位大人,你們快些帶領禁軍走吧,我和許將軍為你們斷後,回到京師後,務必稟告皇上,匈奴人心懷不軌,許將軍所言句句屬實。”

  蘇春偉抓住了他的手臂,問道:“你怎麼知道?”

  金光華用手一指前方的馬賊,道:“這股馬賊號稱野狼,但正身卻是匈奴飛馬軍團的正規軍。他們這次一下子來了五千多人。”

  頓了一下,他的臉色轉為蒼白,道:“對付三千餘人的步卒,竟要動用五千多飛馬正規軍,那是想將我們一網打盡,斬草除根了。”

  蘇春偉等大驚失色,金光華與匈奴交戰多年,當然不會危言聳聽。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突然贈送這許多物品,真是用心險惡。”蘇春偉狠狠的道,不過此時已是悔之晚矣,若是早些參悟,寧可拋棄這些累贅,也要快些趕回大漢。

  金光華不再搭話,策馬就要向隊伍前方奔去。突然面前多了二個手持長槍的士卒擋住去路,其中一個高聲叫道:“將軍有令,所有人等下馬,用手掩耳,不得喧嘩,違者以軍規處置。”

  幾個步卒快速跑到那幾輛大車之前,將拉車的馬匹牽走。

  金光華大急,正要硬闖,突然聽到許海風堅定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金將軍稍安勿燥,還請依令行事。”

  他的聲音中含有一股令人不敢違抗的威嚴,金光華在北疆從軍多年,服從命令的習慣已然深入骨髓,猶豫了片刻,雖然心有不甘,卻只好悻悻退下。

  此時,許海風與蔣孔明二人正站著車隊前,看那群馬賊不斷迫近。

  許海風微皺眉頭,問道:“軍師大人,您是否算錯了。難道哈密刺憑這五千騎兵就想全殲我黑旗軍麼?”

  在金光華的眼中,這五千鐵騎是奪命的煞星,但在許海風的眼中,這五千人實在有些不夠瞧,難道他們還能強得過愷撒人的重裝騎兵麼。

  蔣孔明略顯尷尬地道:“學生應該不會算錯,只是不知道什麼環節出了點小問題,致使來敵的數量與預計中略有區別而已。這樣也好,我們的裝備就少用一些,多保留幾張底牌吧。”

  斜著眼瞥了他一眼,許海風發覺蔣孔明的那張老臉上難得的紅了一次,他自詡算無遺策,今日的這等狀況極其罕見。

  許海風調侃道:“略有區別,軍師不是預計來的起碼有三、五萬人麼?原來五千與五萬只是略有區別啊。”

  蔣孔明一陣急促的咳嗽,然後道:“敵軍馬上就要到了,學生這就安排一下,稍後再來拜見主公。”說完匆匆而去。

  許海風看著他狼狽而去的背影,笑而不語。他連正眼也未曾向那不斷迫近的五千匈奴鐵騎看上一眼。他相信自己的部隊,黑旗軍已經許久沒有伸出自己的利牙尖齒,是時候稍微熱身一下了。

  在蔣孔明的指揮下,一輛大車推了出來,來到馬隊之前,平平放好。

  去掉遮攔的帆布,裡面竟然是一隻碩大的銅鐘。不過與一般廟宇內的銅鐘不同的是,這個銅鐘的頂部被人開了個大口。

  幾名軍士將這個銅鐘平擺在馬車上,鐘底超南,對準了那些揮舞著馬刀,口中亂叫的匈奴馬賊。

  一個高大魁梧至令人心悸的身影出現在銅鐘的另一測,正是那個被漢賢帝冊封為天下第一勇士,讓二大宗師棘手無策的人型暴龍秦勇。

  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蘇春偉和劉俊書不約而同的想起了一件事。他們的臉色大變,不必催促,立即跳下馬來,用雙手緊緊掩住耳朵。

  劉俊書大聲地命令道:“禁軍……所有禁軍下馬掩耳,快。”

  腦子靈光一點的,已經猜到了即將發生的變故,得到命令,立即照辦,而那些蠢笨的,則在同伴們的拉扯下才順利地完成這番動作。

  唯有金光華等來自北疆大營紅色海洋軍團的數十人懵懂無知地看著同澤們忙碌的身影,他們的眼中甚至還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這些邊軍本來就不大看得起那群來自京師的禁軍,以為他們只是一些沒有經歷過戰爭的菜鳥。如今見到敵人勢大,竟然嚇得做起了縮頭烏龜。

  劉俊書與金光華交好,走到他的面前,示意他照做,不料金光華只是搖頭擺手,就是不肯妥協。無奈之下,只好放棄,心中暗道,我已仁至義盡,是你自己不聽,怪不得我。

  二輛大車之內,除了夏雅君之外的眾女早就戴好了蔣孔明特製的木棉耳塞。

  而這位武技超群的女子則盤膝坐於車中,一臉的安詳,似乎已然入定。

  匈奴人逐漸逼近,甚至已經能夠聽到他們口中不停的吼叫之聲。

  許海風突然出現在蔣孔明的背後,問道:“這些傢伙在鬼叫些什麼?”

  蔣孔明聳了聳肩膀,道:“他們在叫活捉夏雅君者賞銀萬兩。”

  “好貴啊。”許海風感嘆道:“美女的身價就是不菲。”

  蔣孔明吹了個響亮的呼哨,道:“主公的身價也不低啊,你的人頭也值一萬兩。”

  許海風仿佛聽到天下間最為滑稽之事,啞然失笑,道:“我的人頭?只怕他們是沒有那條命去取了。”

  說到最後一句,他的語氣轉重,竟是殺意盈滿。

  “秦勇,可以了。”蔣孔明淡淡的叫了一句,隨後迅疾的戴上了耳塞。

  秦勇正透過銅鐘的二個對穿的大孔,饒有興致的看著馬賊們的衝鋒。聽到蔣孔明的話,他嘿嘿一笑,站了起來,開始吸氣。

  這一口吸罷,他猛地雙目圓睜,對準銅鐘的那面較小的圓孔,大吼了起來。

  “啊……”

  仿佛是重回到京師的大校場,那聲響徹天地的巨喉再度光臨人世間。猶如巨龍之咆哮,強大的音波透過銅鐘的增幅遠遠地擴散開來,所造成的效果比預期的更加完美。

  由匈奴人所扮的馬賊已經衝到車隊二十米開外,直到此時,他們還沒有看到漢軍的士卒拿出弓箭。

  擺在他們前面的只有一個碩大無比的銅鐘,難道這些漢人嚇傻了麼,憑這麼個破玩意就能夠抵擋匈奴威震天下的鐵騎了?

  衝在最前面的十餘騎興奮異常,無論是擊殺許海風還是活捉夏雅君,都能得到一萬兩紋銀的賞賜,這樣的巨款足以讓他們失去正常的理智。

  他們甚至已經在腦中幻想回去之後,如何向族人炫耀自己的戰功和英勇。對付這些失魂落魄的漢軍,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突然,一股無法形容的氣浪從前方傳來,他們的耳中已然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因為強大至極點的聲波已經將他們的聽覺系統徹底損壞。

  他們的身軀仿佛失去了靈魂,重重地跌了下去,就連胯下的馬兒也是口吐白沫,前腳一曲,摔倒在地。

  他們是悲哀的,但同時也是幸運的,因為在他們跌下去之前,他們的腦中已是一片空白。聲波所摧毀的不僅僅是他們的聽覺,就連他們的腦部也受到了無法治愈的損壞,就算僥倖在這場戰爭中存活下來,也只能做一個什麼也不會的白痴了。

  秦勇的吼聲尚未停止,連續不斷的聲浪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地向馬賊們衝去。

  匈奴人整齊的隊形終於混亂起來。

  而此時,黑旗軍仿佛一字長蛇般的隊伍開始向內收攏,就像是一張大網,就要把眾多匈奴人包裹進來。

  第一百一十六章殺-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過了片刻,秦勇的這一口氣終於吐完,他滿意地站直了鐵塔般的身軀,神情中充滿了得意。

  呆在後方的蘇春偉等人雖然掩住耳朵,依舊覺得腦袋中嗡嗡作響,仿佛陷身於無數蚊蠅之中。好在他們早有心裡準備,總算撐到這個恐怖的聲音結束,沒有什麼大的失態。

  相比與他們,金光華等人就顯得狼狽不堪了。

  他們十數人大多跌倒在地,面色蒼白。就算那二個勉強站立著的,也是如同秋後枯葉,搖搖欲墜,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一般。

  劉俊書看著他們,眼中露出一絲幸災樂禍,誰叫你們不聽老子勸告的。這不,嘗到苦頭了吧。

  馬車之中,眾女緊閉的雙目緩緩睜開,猶是心有餘悸。

  唯一沒有蒙耳的夏雅君則是長吐了一口丹田之氣,秀眉微蹙,就在剛才她仿佛感觸到了一種奇妙的波動,這種波動讓她的心靈為之一震。她的腦波無限展開,似乎抓到了空間中那玄妙莫測的一點痕跡。

  她立即知道這是一個極為難得的機遇,若能就此參悟,當能和許海風一樣,踏足於精神世界的大門之內。

  她的心中只盼秦勇能夠多吼上一陣,讓她心靈中的那點明悟多停留一會。然而,天不從人願,秦勇很快的就收聲了。

  隨著吼聲的消失,夏雅君再也感觸不到空間中的那種神奇波動,雖然心靈中依舊殘存著方才的那絲感悟,然而已是無以為繼,直到逐漸消失。

  “唉……”她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這種感覺並不能刻意模仿,誰也不知道會在什麼環境,什麼條件下才能有這種天人合一的玄妙感應。

  是以就算她想重複一遍也是決無可能。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遇就這樣錯過,也難怪她顯得如此失望。

  在秦勇身後數丈開外,數輛大車圍成一個圓圈,周圍遮上黑灰色的帆布,將裡面捂得嚴嚴實實。

  在大車之上,安德魯兄弟三人帶著數十名二品身手的親衛軍將這裡團團圍住,戒備之嚴,連一隻蒼蠅都別想私自飛進。

  裡面五十餘個異能團成員緩緩放開相互牽扯的手,他們剛才精神力使用過度,一個個臉色灰白,但是具有強健體魄的他們只是略微休息,便已行動自如。

  黑旗軍的車隊擺成了一字長蛇,匈奴人攻擊的方向則是長蛇的中腰。

  匈奴人的首領以為自己的隊伍都是騎兵,是以想要擊其中流,將黑旗軍截為二段,然後分而誅之。

  他的如意算盤如果在一般的情況下並沒有打錯,但他的運氣不好,遇到的卻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黑旗軍。

  秦勇的這震天一吼,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沒有防備的人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覺得天崩地裂不過如是之。

  更為誇張的是,所有的馬匹都像是脫了力,軟綿綿的跌倒在地,無論主人如何推搡,就是無法站起。經此變故,五千鐵騎確確實實地變成了五千步卒。

  其實任憑秦勇吼聲再大,也不可能使得五千匹馬兒同時喪失奔跑能力。但是在秦勇的吼聲掩護下,異能團的五十多名成員也悄然無息的參與了進來。

  他們中的那位擁有能夠接收超音波的成員一樣可以發出一種超音波。

  這種超音波對於人類沒有影響,甚至於連聽都聽不到。但是對於馬匹,這種超音波就是一項威力無比的強大武器。

  只要是受到這種超音波攻擊的馬匹,都是一蹶不振,倒地不起,在三個小時內難以動彈。

  只是有了秦勇這個最好的擋箭牌,所有不知情者都以為是他的這一吼才造成如此罕見的奇觀,任誰也沒有懷疑其中另有玄機。

  “嗒……嗒……嗒……”

  一陣馬蹄聲從黑旗軍中傳來,一百來名黑旗軍士兵驅馬率先奔出本隊,向敵軍包圍過去。

  這些馬兒與眾不同,一個個毛髮嶄亮,個頭奇大,比一般的馬兒最少高出半個頭。

  除了這百餘匹馬兒外,包括黑旗軍和禁軍在內的所有馬匹全部癱瘓。

  是以這百來騎就成了現場中唯一的騎兵小隊。

  眾人均是奇怪萬分,為何獨有這百餘匹馬兒不受影響。

  許海風和蔣孔明相視一笑,他們當然明白其中道理,這些馬兒均是蔣孔明特意挑選而出,喂下了特製的血酒之後,造就而成的超級戰馬。

  許海風的血酒不但能夠讓人提升潛力,用到動物身上,效果更加明顯三分。這些馬兒被強迫地灌下血酒之後,都變得力大無窮,就連個頭也高大了幾分,愈加顯得神駿無雙。

  只是如此良馬卻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騎乘的,除了血酒戰士之外,其他人想要馴服這些馬兒,那是千難萬難之事。

  秦勇哈哈大笑,俯身撿起早就準備好的二隻銅獅子,向前方的馬賊奔去。

  蔣孔明對於他不尊號令的行動極為惱怒,大叫道:“秦勇,給我回來。”

  孰料秦勇突然把手中的二隻銅獅子往耳朵上一貼,示意自己並沒有聽到,反而向前跑得更快了。

  蔣孔明與許海風一怔,不約而同的互望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掩飾不住的濃濃笑意。

  “這個大笨牛,何時也學乖了呢。”許海風感慨的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人總是會變得。”

  蔣孔明微微一笑,突然想起一事,臉色一變,扯開喉嚨大吼道:“秦勇,只許傷人,不許傷馬,否則我撥了你的皮。”

  “是……軍師大人。”遠遠的傳來秦勇歡樂的吼叫聲,渾然不知已經露了餡。

  蔣孔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揮手道:“裝甲兵,上吧。”

  在程家暉的帶領下,一支渾身披甲,只余雙眼縫隙,手上則持著狼牙棒的鋼鐵洪流向眾馬賊逼去。

  這支隊伍的人數並不多,只有區區的三百人,占黑旗軍總數的十分之一。

  他們身上的黑甲,都是取材與蔣孔明所鑄的土鋼,雖然放到現在來說,都是極為劣質的廢料。但用在那個時代,卻是無物可破的厚實裝甲。

  這套裝備在蔣孔明的設計下,重量一減再減,但份量還是達到了上百斤。

  然而,這批軍士穿在身上,卻顯得行動自如,健步如飛,讓人無法看出他們身上的負重竟然幾乎達到了自身的重量。

  也只有黑旗軍裡的這幫不知疲倦為何物的鐵人才能配的上如此的超級裝備。

  許海風對蔣孔明笑道:“軍師大人,這裡就勞煩你來指揮。”

  蔣孔明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眉頭一皺,勸道:“主公,二軍交戰,主帥豈可輕動。”

  嘆了一口氣,許海風低聲道:“自從與托何蒂一會,我就知道如果想要更上一層樓,那麼就只有在生死之間的徘徊才能讓我領悟正確的道路。你不是常教我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麼?”

  說完,他的身子一抖,已經消失在原地,幾個縱落之間,便已衝進匈奴人倉悴間布成的方陣中。

  蔣孔明無奈,只好下令許海名和林長空二人隨後跟上保護,不得有失。

  若論威勢,古往今來,再無人能比得上秦勇手中的這二個巨無霸了。他掄起手上的這二個大傢伙,方圓數丈之內血肉橫飛,根本就無人能接他一招半式,更不用說將他攔截了。

  哪裡人多,他就越喜歡往那裡扎,眾多匈奴人被他打得哭爹叫娘,哀號不已。一見他來,立即一哄而散,恨不得爹娘多生一條腿。

  匈奴人首領又叫又罵,卻是毫無用處,然而他看到秦勇這般凶惡嗜血,心中早已膽怯三分,怎麼也不敢親自上前阻攔。

  匈奴人所聚攏的陣形在他一個人的衝擊下很快地就潰不成軍。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殺傷力終究有限,但後面跟著的三百名裝甲兵卻同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凶神惡煞。

  他們手中的狼牙棒在兵器上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他們的招式極其簡單,來來去去只有二招。當頭一劈,號稱力劈華山,往前一掃,號稱橫掃千軍。

  憑藉他們過人的臂力,就這麼簡單的二招就形成了無堅不摧的強大攻擊力。

  他們根本就不理會對手所用的招式,手中的兵器認準敵人就是一棒,罕有人能接的住一招的。

  而他們身上用土鋼所制的裝甲,很好地完成了防護的作用,匈奴人的馬刀劈在上面,最多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白色痕跡,對於他們簡直是絲毫無損。

  他們仿佛永不知疲倦的殺人機器,一字排開,層層推進,下手決不留情。縱然有人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他們也是毫不憐憫地砸開對方的天靈蓋,行動間乾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

  如此冷酷心腸,讓人不寒而慄。

  這樣恐怖的敵人,一個都嫌多了,何況還有三百名之多。

  然而讓許海風吃驚的是,儘管戰場上充滿了極度的恐懼和血腥,但匈奴人還是前赴後繼的向前衝鋒,縱然他們知道不能身免,還是沒有一個人向後方逃竄。

[BOOK: 0003 / Chapter: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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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May 3 12:38:23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