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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3-03
  第八十九章草原雙雄-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他們一行人自從進入匈奴國界之後,便自有一群匈奴官員陪同前往,一路上倒也太平無事。只是許海風假公濟私地將守衛公主安全的重責攬到了自己的頭上。

  劉俊書剛一提出抗議,就被劉婷訓了個狗血噴頭,他摸不透一向溫文和藹的小公主為何突然發起偌大的火氣。只道是匈奴漸近,小公主心情不好所致。從此他則是能避則避,盡量不去觸這個霉頭。

  既然公主的護衛都換成了黑旗軍的勇士,那麼許海風就光明正大地出入公主營帳而不怕被人發覺。

  至於公主陪嫁的四個丫鬟宮女,都是隨劉婷從小長大的心腹,在主子的示意下,自然是三緘其口,不敢多言。

  這四個丫鬟的容貌單個而論雖然比不上林婉嫻眾女,但已不遜於婉靈和嫻靈,皆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更希奇的是,她們竟然是極為罕見的四胞胎。四張一摸一樣的俏臉同時出現在面前,那種誘惑力幾乎已經不輸於眾女了。

  只是她們此時年紀尚幼,比劉婷還要小了二歲,如果日後長成,其魅力必然獨一無二。

  為了這四個小丫鬟,許海風還挨了蔣軍師的一番訓斥。按照道理,她們應該隨著劉婷陪嫁給冒頓單于,但劉婷既然知道自己能夠免遭此難,就哀求許海風將她們四人也同時救下。

  許海風不忍違逆小美人的苦苦哀求,再加上自己的私心作祟,終於答應了。當然,具體如何操作就要由蔣孔明去傷腦筋了。果然,蔣大軍師一聽到又要救四個人,立馬沒了風度,破口大罵,只是當他氣消之後,還是無可奈何地為他出謀劃策。

  這一月來,每天晚上許海風都享盡齊人之福。只是令他奇怪的是,眾女雖然都對他百依百順,但卻象商量好了似的,除了林婉嫻之外,其餘幾人都緊守最後一關,不肯與他真的銷魂。

  許海風勃然大怒,一一追問,最後唐柔兒受刑不過,其實是被他親撫的暈頭轉向,才告訴他只有當他的武功達到靜心訣第七重才肯與他圓房。至於其中道理,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說得了。

  他無計可施,又不願用強,只好努力用功,爭取早日突破。然而欲速則不達,他越是用功,功力增長就越是緩慢。後來得夏雅君提醒,便不再強求,一切順其自然,誰知如此一來,功力竟然突飛猛進,隱隱有突破頸項的兆頭。

  一個月之後,許海風的大隊人馬終於來到了匈奴的首府西京城。

  匈奴是由無數的草原游牧民族組成的,但長年累月與大漢的衝突和交流,使得他們也學會了築城而居。西京是他們的首府所在,雖然尚不能與大漢的京師相比,但已是頗具規模。

  眼看城門已近,突然從城內跑出百餘騎來,他們疾馳而止,在一箭開外停住馬兒。他們的舉止整齊劃一,裝備了一套金色的鎧甲,正是匈奴王的親衛部隊——金狼軍。

  “在下括拔鷹,奉我主冒頓單于之命,迎接王妃入城。”

  括拔鷹的聲音沉著有力,在曠野中遠遠傳開。劉俊書等人無不赫然失色,此人內力之強,竟然已經不遜於一品高手,匈奴號稱武力天下第一,果然是能人輩出,不容小覷。

  這時,陪同的匈奴官員滿臉崇敬的道:“王妃的面子真大啊,連括拔公子都親來迎接。”

  劉俊書詢問道:“這個括拔公子是何人?”

  那個官員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括拔公子號稱草原之鷹,出身王族,年紀雖輕,但已是金狼軍中的萬人長。與草原之狼利智並稱為我國二大後起之秀。”

  在外人前一直保持低調,默不作聲的蔣孔明突然在許海風的耳邊低語道:“此人是來示威的。”

  “何以見得?”許海風疑惑的問。

  “我們有輜重在身,走的極慢。他們若是真心迎接,早就可以出城等候,偏生要等我們到達城門才裝模作樣的表演一番,你說這是否示威來著。”

  許海風暗怒,心道原來你是給我們下馬威來著,他轉頭看向蔣孔明,狠狠的道:“我們不能丟人現眼,你說怎麼辦。”既然蔣孔明在側,當然要物盡其用,由他去想辦法了。

  蔣孔明微微一笑,顯得胸有成竹,他招來許海名吩咐了幾句,就聽許海名高聲道:“按照我們大漢的規矩,殿下尚未與單于完婚,此時仍是我大漢的公主,不是貴國的王妃,將軍莫要叫錯了。”

  許海名同為一品高手,這句話說出來用上了全力,數裡之內,清晰無比。

  括拔鷹向許海名的方向望來,他沒有想到這隻數千人的隊伍中竟然有著功力之強不下於自己的年輕高手。

  他的雙眼中爆出一團激烈的光芒,大聲道:“這裡是我匈奴的國土,閣下既然來了,就要入鄉隨俗,按照我們匈奴的規矩辦事。還請將軍將王妃送來,我也好回覆單于。”

  過了數息,許海名的聲音再度響起:“將軍此言差矣,只要公主殿下一日在我軍之中,就是大漢公主。如果將軍不服,不妨親自來接。”

  他這話一出,括拔鷹身後的百餘金狼軍同時變色,他們呼喝一聲,整齊劃一地催馬來到軍隊之前。

  劉俊書大驚,立即下令刀出鞘,弓上弦,嚴陣以待。

  不料,括拔鷹等人到了隊伍前十餘米處,突然停下。劉俊書剛松了一口氣,卻意外的發現括拔鷹等人的目光並不是看向自己這二百人的禁軍部隊。

  金狼軍身為匈奴王的親衛軍,號稱天下戰力第一,其實力之強,縱然是大漢的紅色槍騎兵也要遜其三分。

  能夠入選這隻部隊的都是身經百戰的軍中好手,他們自然能夠感受到黑旗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森嚴霸氣和凌厲的殺氣。

  括拔鷹此時看著黑旗軍的眾軍士,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心中震驚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相對於那二百多劍拔弩張的禁軍,三千多的黑旗軍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露出半分緊張之色,他們甚至連腰間的刀把也未曾碰過一下。所有人都是冷漠而淡然的看著這一切,在他們的眼中甚至無法找到一絲波動。

  然而就是這些面無表情的黑旗軍卻帶給了他們無以窮盡的龐大壓力,而且這種壓力隨著時間的延長而成倍增加。望著這些眼神空洞的軍士,所有匈奴人都覺得一股徹骨寒氣自心底不斷蔓延開來。

  “叮”一聲輕響迴盪在寂靜的空氣中,一個金狼軍士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壓力,豁然拔出自己腰間的馬刀。這個舉動仿佛點燃了炸藥包的引信,引起了一連串的反應。其餘的金狼軍士幾乎同時也抽出了馬刀,百餘枚嶄亮的馬刀在日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危險而又刺眼的光芒。

  只是做為對手的黑旗軍還是無動於衷,仿佛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威震天下的金狼軍,而是一些紙糊的假老虎。

  眼看大戰一觸即發,括拔鷹突然一聲斷喝:“住手。”

  聲若雷霆,威震數裡,那些金狼軍士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停止了進一步的舉措。

  許海風皺著眉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心道鬼叫什麼,要比嗓門大的話,我讓秦勇教教你好了。

  括拔鷹再次掃視了黑旗軍一眼,他注意到了這批人無論是面貌、身材還是膚色都相差頗遠,簡直就是一個多國部隊所組成的雜牌軍。按理來說,越是這樣的部隊,其戰鬥力越是脆弱,但眼前的這隻部隊卻完全推翻了這樣的常識。

  除非他們都是白痴,否則又怎能面對進入戰鬥狀態的金狼軍而面不改色。

  可要說這些人是白痴的話,括拔鷹抬頭看看天空,今天的太陽似乎還是從東邊升起的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高聲道:“盛名之下果無虛士,黑旗軍名不虛傳,括拔鷹佩服,請問哪位是許將軍。”

  不僅僅是他,就連蘇春偉等人也同時松了一口氣,如果這時候與金狼軍發生衝突,且不論勝負如何,他們一行人只怕是性命堪憂。就算僥倖保住了性命,回到大漢,也是難咎其責。

  許海風躲在後面,聽見有人詢問自己,大聲叫道:“正是末將,括拔公子有何指教。”

  括拔鷹詫異地看了眼站的遠遠地許海風,他一直以為那位統領黑旗軍的將領就是站在隊首的三位官員之一,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大錯特錯。

  “許將軍……”

  “括拔將軍,小將此行只任副使一職,什麼也做不得主,你若有事,就請找禮部侍郎蘇大人,小將一切聽從他的吩咐就是。”許海風打斷了他的話,將自己的意圖說了出來。

  括拔鷹聽了這番近乎無賴的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就是這樣的將領訓練出黑旗軍這等的強兵麼?那也太沒有天理了吧。他看著那些站得筆直的黑旗軍,心中霍地閃過一個念頭,這些人不會都是銀槍蠟燭頭——中看不中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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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邀鬥-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在括拔鷹的帶領下,眾人進入城中,安頓妥當。為了迎接來賀壽的各路使臣,匈奴一方顯然做了精心準備,特意騰空了一大片城區,做為各國使臣的下榻之所。

  許海風等人所居住的就是東首第一間的院落,當然,三千多人無法同時進城,所以只有一百多黑旗軍的親衛軍和幾位將領隨著他們進城,其他人則在哲別的率領下於城外就地駐紮。

  一路上,許海風突然發覺蔣孔明始終陰沉著臉,不由地心中奇怪,究竟是誰招惹到這個煞星了。不過以往的經驗告訴他,肯定有人要倒霉了,凡是招惹到這個陰陽怪氣的傢伙之人,不被他整的褪了一層皮他決不會罷休。

  “軍師為何事煩心,如此愁眉苦臉可不象你一貫的作風啊。”難得有這個機會,不調侃一下實在對不起蔣孔明數月來的淳淳教誨啊。

  蔣孔明看了他一眼,眼神閃爍不定。

  許海風莫明其妙地打了個寒顫,心底莫名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嘿嘿一笑,轉身欲走。卻不料被蔣孔明一把抓住。

  “軍師還有何事?”許海風額角上一滴冷汗順著臉頰緩緩留下,心中極度後悔,不該在這個傢伙心情不好的時候去招惹他。

  蔣孔明低聲問道:“主公可曾見到那括拔鷹適才看你的眼神。”

  許海風茫然地搖頭,心道括拔鷹又非絕色美女,我又何必去關注他。

  “那個括拔鷹聽到主公是黑旗軍統領,竟敢滿面不屑,擺明了是看不起主公您啊。”蔣孔明忿忿不平地道。

  “那又怎麼了?你不是交代要低調做人麼,如此不是正好?”許海風聳了聳肩,這個括拔鷹年紀不比自己大多少,但已經是一品高手了,中原武林年輕一代中無人能與其比肩,的確是有狂妄的資格。

  蔣孔明搖頭道:“不成,想我蔣孔明自詡諸葛再世,那麼我所效忠的主公又豈能讓人看低,我定要想一個妥善之策,讓您大顯神威,挫挫匈奴人的銳氣。”

  許海風私下叫苦,括拔鷹的表情又關我何事,怎麼到後來又要算計到我的頭上去了。他抱著一絲希望,辯解道:“軍師啊,那括拔鷹可是匈奴年輕一代二大高手之一,狂傲一點也屬正常啊。”

  “那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大漢也有二大年輕高手不在他們之下,可也不見如此狂妄。”蔣孔明不屑地道。

  許海風細想自己所知的年輕一代高手,除了在殿試時擊敗的程英濤之外,其餘人與一品高手相距頗遠,就算是程英濤,也沒有達到一品之境。他實在想不出有哪二位年輕高手可以與括拔鷹比肩,問道:“不知軍師所指的是哪二位?”

  “許海名和夏雅君。”蔣孔明不緊不慢地回答。

  許海風“嗯”了一聲,詫然地回頭望去,只見蔣孔明古井不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似乎對於自己的表現極為滿意。

  “軍師是說夏姑娘的武功也達到了一品之境?”許海名能夠躋身一品高手之列,純屬血酒之功效,但夏雅君竟然能獲得蔣孔明如此評價,可就大出他意料之外了。

  “學生年紀不大,還不至於雙眼昏花,那小姑娘的武功深不可測,迄今為止所見的一品高手之中,應該以她為尊。主公若想與她和睦相處,可要多加努力了。”

  許海風默然不語,一直以為夏雅君是個弱不禁風的孱弱女子,想不到竟然有此神功,自己確實是小覷了她。只是蔣孔明說她位列所有一品高手之首,那可真有些不可思議了。

  看到眾人整頓妥當,括拔鷹拱手道:“蘇侍郎,冒頓可汗聞得公主大駕光臨,已經在皇宮內等候多時,是否讓公主殿下進宮覲見。”

  蘇春偉沉吟不語,按照大漢禮數,括拔鷹所提的這個要求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但這裡卻是匈奴的地盤。他若是直截了當的拒絕,只怕立即會生出什麼變故。

  他在這裡猶豫不決可急壞了旁邊的許海風,如果蘇春偉一旦答應,那麼劉婷就要立即進宮。這一去可就是羊入虎口,再想出來可就難如登天了。

  許海風正要搶先開口拒絕,就聽到門外有人高聲叫道:“漢使許海風將軍可在,愷撒阿迪斯特來邀戰。”

  括拔鷹等人的注意力同時被阿迪斯吸引,一齊向大門口望去。

  許海風大喜,恨不得就此抱住他親吻一口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他連忙大步踏出,只見門外一個高大的漢子,如標槍般挺直地站在庭院門口,只看他那高聳的鼻梁和天藍色的眼珠,就知道這是一個土生土長的愷撒人。

  “本將軍就是許海風,請問閣下是……”許海風滿心喜悅,言語中自然就客氣了許多。

  “我是愷撒第五軍團副團長阿迪斯,此……此次前來,是……是為了挑戰閣下。”阿迪斯剛才的漢話還說得頗為流暢,但此時卻原形畢露。原來他雖然略通漢話,但畢竟不是十分熟悉,開始的幾句話是背熟了,真要交流起來,卻是還要想上一想。

  許海風微微一笑,正要答話,就聽到有人在背後陰森森的道:“我家將軍是何等身份,又豈是你這小小的一個什麼破團長所能比擬,想要挑戰將軍,可以,等你成為愷撒大帝再來吧。”

  不用問,能夠說出這等無法無天的話,而且還說得這般順口,普天之下怕是只有那位從來不把階級地位放在眼中的蔣孔明了。

  阿迪斯愣了半響,仔細地回味蔣孔明這句話的含意,過了好一陣,他終於想明白了。頓時勃然大怒,高聲叫道:“你是誰,侮辱了我國的愷撒大帝,我要向你挑戰。”說罷,他將右手的手套褪下,向蔣孔明扔去。

  蔣孔明笑嘻嘻的接過他的手套,道:“早就聽說你們那兒的人有胡亂丟東西的習慣,果不其然,今天倒讓我撿到一隻皮手套。哇,竟是用鱷魚皮做的,價值不菲啊。我說,那個誰?對,就是你,別東張西望的,你把手上另外一隻手套也給我吧。”

  阿迪斯聽他又快又急地說了一大堆,卻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不由心中後悔,早知道就應該帶一個翻譯來了。

  蔣孔明見阿迪斯一臉莫明其妙地站在那裡,突然詭異地一笑,轉頭對眾人道:“各位將軍,愷撒人其實挺笨的,你們看,我把他的另一隻手套也騙來。”

  說完,在眾人驚異不定的目光注視下突然嘰哩咕嚕地說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話。

  旁邊眾人都是大吃一驚,只要看阿迪斯突然全神貫注的聽他說話,就知道他所講的必然是愷撒語言。想不到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物竟然連愷撒語都那麼精通。

  蘇春偉偷看了一眼許海風,卻見他毫不為奇,心中一凜,這個許將軍麾下奇人異士層出不窮,又有方家為靠山,回去之後,定要稟報父親,務必要處理好與他之間的關係。此人只可為友不可為敵。

  他卻不知許海風此時心中的詫異並不在他之下,這個蔣孔明真是一個天生鬼才,相交那麼長時間,從來沒有見他學過愷撒語,怎麼突然之間就說的如此流利。不過對於他的種種奇異能力和表現,許海風已經見得太多了,有些見怪不怪,所以也就不以為然了。

  過了一會,只見阿迪斯點頭應諾,脫下左手之上的手套,拋於許海風,然後退後一步,行了個標準的騎士禮,大步離去。

  包括括拔鷹在內的眾人見阿迪斯果然又丟下了另一隻手套,無不覺得不可思議,看向蔣孔明的目光也就帶了幾分莫測高深了。

  蔣孔明哈哈一笑,道:“在下曾經提審過愷撒人俘虜,知道他們那裡提倡什麼騎士精神。如果一個騎士提出向另一人決鬥,那麼就要將自己的手套拋到對方身上。我對他說,要決鬥可以,只要冒頓單于同意,我們就按照愷撒人的規矩來一場角鬥。不過,他的戰書要下給我家將軍,所以他就把另一隻手套也送上來了。”

  他拿出二隻手套,沾沾自喜地道:“這二隻手套都是由真正的鱷魚皮所制,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搞到的,確實價值不菲。”

  看到他們疑惑的眼神,蔣孔明解釋道:“鱷魚是他們那邊特產的一種生物,皮厚如鐵,這雙手套如果經過特殊處理,除了一些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之外,普通刀劍再難傷其分毫,罕見的緊呢。”

  眾人聽後不由盡皆莞爾,這個傢伙也太喜歡捉弄人了,竟然以這樣的辦法騙來了一對如此珍貴的寶物,只是他們極為奇怪,既然這東西如此寶貴,那個愷撒人為何還會隨意仍出。

  他們卻未曾想到,這東西雖然珍貴,但還要經過數道工序才能不避刀劍,而這些知識唯有蔣孔明才知道,所以他才千方百計的將其騙來,當然,順便將許海風也算計在內,這就叫做一石二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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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定計-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括拔鷹笑罷,正待舊事重提,蔣孔明霍然上前深深一躬。

  見識過他的本領,括拔鷹不敢怠慢,連忙還了一禮,只聽他道:“括拔將軍,真是對不住了。”

  括拔鷹大奇,問道:“先生說什麼?”

  蔣孔明笑道:“方才,那個愷撒笨牛提出要進行與我大漢之間的決鬥,我說只要貴可汗答應,就一定奉陪到底。估計此時那個笨牛正在找愷撒特使商榷,我估計片刻之後,他們就會求見貴可汗。唉,都怪小人一時貪心,為貴可汗惹麻煩了。”說完,猶自長嘆了數口氣,顯得悶悶不樂,耿耿於懷。

  括拔鷹臉色數變,等他說完,勉強拱手道:“都是愷撒人度量太小而已,先生不必掛心。”

  隨後,他向蘇春偉等人一抱拳,道:“小將還有軍務在身,不能奉陪了,我們明日再見。”說完匆匆而去。

  現在可是冒頓單于的六十大壽,如果大漢和愷撒這二大帝國打了個天翻地覆,那麼這場壽宴也就不必辦了,他括拔鷹日後的遠大前程也將不亦樂乎。所以他顧不得劉婷之事,先行一步,入宮稟報冒頓,好早作準備。

  看到括拔鷹匆忙離去,蘇春偉松了一口氣,但同時對於即將來到的愷撒人挑戰信心不足,詢問道:“這位……”

  蔣孔明微微一笑道:“鄙人姓蔣,名孔明。”

  “哦,原來是蔣先生,久仰久仰……”

  “哪裡,哪裡,不知蘇侍郎在哪裡曾聽說過鄙人的名號啊?”蔣孔明一臉驚喜的問道。

  蘇春偉嗯了一聲,為之語塞,他本來只是一句客套話,又怎知蔣孔明會刨根問底。

  許海風眉頭一皺,道:“蘇侍郎不用理他,他這個人就是這般瘋瘋癲癲的,說話也不知輕重。”

  蘇春偉略微尷尬的一笑,道:“請問蔣先生,如果冒頓單于答應比武之事,那當如何是好?”

  聳了聳肩,蔣孔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當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蘇春偉與劉俊書二人對望一眼,這個怪人出口成章,頓時讓他們刮目相看。

  劉俊書一拍手掌,道:“先生說得好,我們大好男兒,又怎會懼怕他們這些蠻夷之輩。如果他們要來,就打他們個落花流水,讓他們銘記在心,永世不敢犯我大漢疆域。”

  “我們身為臣子,若是在匈奴與他國使臣私鬥,只怕返回大漢,等待我們的將是褻職之罪啊。”蘇春偉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劉俊書頓時也象焉了的茄子一樣——彎了下去,不再說話。

  “無妨。”蔣孔明輕搖羽扇,慢慢的道:“如果是冒頓單于親自主持,那麼我們就不算私鬥,反而是在揚我國威。只要此戰取勝,則萬事無憂。”

  蘇春偉等人細想了一下,確實如此,臉色稍緩:“愷撒人的第一高手奧本宗師親臨草原,此人據說已達宗師境界,如果他親自動手,又如何能敵?”

  蔣孔明笑道:“侍郎大人莫非忘了皇上御封的天下第一勇士了麼?”

  他們昔日都在大校場見識過秦勇的神力和威風,心道也唯有這等非人的怪物出手,才能抵擋得了宗師級數的絕頂高手。

  告別了蘇春偉等人,許海風來到自己的院落。

  匈奴人準備的極為充分,他所分到的庭院極大,住個百八十人綽綽有餘。

  雖然今天有愷撒人的變故,但他毫不擔心,一來有蔣孔明為他出謀劃策,二來正如蔣瘋子所言,只要秦勇出手,絕對無人能夠奈何的了他。

  黎彥波打不動秦勇,許海風就不信那個叫奧本的傢伙能夠比黎彥波還要厲害。

  “主公好生休息,這幾日養足精神,好為數日後的比武做好準備。”蔣孔明提醒道。

  許海風隨口答道:“好,知道了。”突然發覺不對,連忙回手拉住轉身欲走的蔣孔明問道:“軍師大人剛才說什麼?”

  蔣孔明一臉詫異,說道:“主公方才沒有聽清麼?那麼學生再說一遍,請主公好生休息,為數日後的比武養足精神。”

  許海風臉色一變,怒道:“這比武與我何干,黑旗軍中那麼多一品高手,你還要我去送死麼?”只要想想就知道,如果冒頓允許比武,那麼肯定是沒有任何規則的生死決鬥。

  這可比不得大漢的軍中較技,彼此還會手下留情。許海風能夠在大漢京師的大校場主動請纓,那是明知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如今雙方都是生死仇敵,一旦打起來,絕對是不死不休之局,他可沒有勇氣參加這樣的比試。

  “非也,非也。”蔣孔明搖頭晃腦的道:“主公放心,學生自有安排,可保主公萬無一失,兼且大出風頭,贏得美人歸心。”

  “什麼意思?”

  “難道主公不想成為我大漢家喻戶曉的英雄人物麼?學生看那幾個女子雖然都對主公有意,但多少有些嫌棄主公不是一個肝膽照人,英勇蓋世的絕世好男兒。如果主公能夠趁此良機,一舉扭轉她們的看法,豈不是一箭雙鵰之事。”蔣孔明以一種充滿了誘惑的口吻說道。

  許海風遲疑不決,問道:“你確保我能贏得了愷撒人?莫說他們還有宗師級數的高手,就算來個一品高手,我就不是對手了。”

  蔣孔明放聲大笑,他神神秘秘地張望了一下,低聲道:“主公莫非忘了異能團?”

  “異能團?他們有用麼?”許海風還是半信半疑,這可是生命攸關的大事,半點也馬虎不得。

  “學生何時騙過主公?”蔣孔明信心十足地問。

  許海風斜著眼看了他一眼,心道你騙我的次數還少了麼。

  蔣孔明能夠讀懂他人的心思,自然知道許海風在想些什麼,他難得的紅了一下臉,咳嗽了一聲,道:“大事……正事……學生指的是在大事和正事方面。”

  在腦中想了想,如果遇到大事,蔣孔明確實沒有騙過自己,他一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了,現在要怎麼做?”

  蔣孔明滿意地笑著道:“主公回去之後,林姑娘等必會相詢,屆時可以如此這般……”

  帶著一股子的忐忑,許海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果然見到林婉嫻等眾女一個不拉地都到齊了。就連小公主劉婷都放下了架子,第一次出現在林婉嫻的面前。

  許海風故作驚訝地問道:“你們怎麼都來了?”

  林婉嫻笑道:“我們聽說有一個愷撒人竟敢來挑戰夫君大人,而令人奇怪的是夫君大人竟然答應對方的挑戰。所以各位姐妹都來這裡想要問個明白。”

  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臉,許海風感激地道:“多謝各位小姐,只是這等小事,實在無須掛懷。那個愷撒人麼,不必理他就是了,反正我黑旗軍中高手眾多,隨隨便便派一個都能贏得漂漂亮亮。”

  林婉嫻“噗哧”一聲笑道:“我就說罷,他是一個標準的無賴,肯定不會應戰的。”

  許海風的眼光一掃,將眾女的反應盡收眼底,果然除了林婉嫻和小公主劉婷之外,唐柔兒和夏雅君雖是明顯松了一口氣,但卻掩飾不住一絲失望之色。

  他頓時知道,蔣孔明所言不虛,唐、夏二女向來眼高於頂,雖然是擔心他的安危,不願他出戰愷撒,但卻也不喜他怯弱的表現。

  在心裡佩服蔣孔明的料事如神,就連眾女心底的那點小算盤都逃不脫他的算計,許海風萬分欣喜自己有這麼一個無所不能的超級軍師。

  他按照蔣孔明的吩咐,故作輕鬆地道:“婷兒,我已經將一切安排妥當,不管有什麼意外,我麾下的黑旗軍總會保你平安返回大漢。”

  劉婷睜大了一雙美目,疑惑地問道:“大哥,你說什麼意外?”

  許海風笑而不語,轉頭對林婉嫻道:“婉兒,明天我派一千黑旗軍在哲別的帶領下護送你和柔兒去臨安城,你們在那裡幫我看著家業,三月之後我去看你們。”

  這一次就連林婉嫻也忍不住臉上變色,她詢問道:“夫君大人為何要遣走我和柔兒妹子。”

  許海風耐心地解釋道:“這裡畢竟是匈奴的地盤,我怕你們萬一有什麼傷損,那時我可就後悔莫及了,所以先送你們到臨安城去暫避一時,這也是讓我沒有後顧之憂罷了。”

  眾女面面相覷,都覺得他話中有話,夏雅君雙目突然爆出一團精光,問道:“許大哥,你真的決定不參加與愷撒人的決鬥麼?”

  許海風看了她一眼,露出一副遲疑之色,張了二下嘴,才勉強笑道:“是啊,這種決鬥沒什麼好參加的,我自然不會去了。”

  林婉嫻仔細地打量著他,仿佛突然不認識他這個人似的,過了片刻才道:“妾身隨夫君大人已有大半年了,夫君大人一直未曾欺瞞過妾身。如今,妾身請問一句,您是否真的不打算參加決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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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演技-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許海風抬頭看著一臉認真的林婉嫻,猶豫再三,終於長嘆一口氣,道:“你既然已經猜到了,那又何必再問呢?”

  林婉嫻的臉色豁然變得慘白,她顫聲道:“夫君大人啊,您可知道愷撒人將您恨之入骨,如果給他們這個機會,您以為有幾成生還的把握啊?”

  “哈哈……:”許海風勉強露出一個笑臉,安慰道:“婉兒,好歹我也是個次一品的高手啊,不會那麼不中用的。”

  “哼哼……”林婉嫻冷笑道:“次一品麼?真是好了不起啊。那麼請問這次愷撒來的奧本大師又是什麼品位的高手呢?”

  許海風哼哧了半響,低聲道:“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會親自出手難為我這個小人物的。”

  林婉嫻哦了一聲,嘲諷道:“不知夫君大人何以如此肯定?”

  張了張嘴,許海風從嘴裡迸出了幾個字:“相當然而。”

  “相當然而?”林婉嫻氣得別過頭去,恨恨的道:“不知夫君大人何時竟然學會了未卜先知之術?要想學人家逞英雄,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再說啊。”

  這時劉婷也顧不得避嫌,她移步走了上來,拉住許海風的手,柔聲道:“大哥啊,此戰凶險萬分,你就算是為了我們,也不要去了,好麼?”

  唐柔兒面現猶豫之色,最後還是上前拉住了他的另一手,勸道:“是啊,大哥。您就聽婷兒妹子的一句話,不要讓我們擔心了吧。”

  一直默不作聲的夏雅君眼中異色連閃,她突然笑道:“許大哥,好男兒建功立業,不一定要逞匹夫之勇。如果您真的想教訓這些愷撒人,那麼日後沙場決戰,當可一決雌雄,又何必要中他人之計,執意孤行,非要親臨險境。“到了此刻,無論是唐柔兒還是夏雅君都對許海風大幅改觀,心中對他的擔憂壓倒了一切,是以也出聲勸解。

  許海風苦笑一聲,將二女拉入懷中,輕輕的撫摸她們鬆軟柔滑的秀髮,以一種堅定的口氣道:“如果這件事只是關係到我個人的面子,那麼為了你們,許某寧願做一個縮頭烏龜,也不敢輕身赴險。但今日愷撒人挑戰的卻是我大漢黑旗軍統領,如果我膽怯退縮,大漢天朝數百年的國威就要在我手中毀於一旦。”

  他的聲音豁然轉而激烈:“大丈夫為人處世,當有所不為,有所必為。此時此刻,許某再是不才,也不能做這個民族罪人。”隨後他開朗一笑,高聲道:“生有輕於鴻毛,死有重於泰山,許某縱然命喪與此,也是死得其所,此生無悔。”

  他這一番話說得煽情之極,配合他的手勢語調,更加顯得大義凜然,慷慨激昂,讓人熱血沸騰,不能自己。眾女更是聽得如醉如痴,潸然淚下。

  林婉嫻雙眼之中淚光閃爍,她起身向許海風深深一福,道:“妾身無知,直到今日方才明白夫君大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鬆開了摟著唐、劉二女的手,許海風快步上前,將她攙起,柔聲道:“婉兒,我這次的決定確實對你不住,我在臨安還有些產業,足夠你下半生之用,若是我有何不……”

  林婉嫻掩住他的嘴,露出了一絲凄涼的笑容,道:“夫君大人莫非以為,在失去你之後,婉兒還能獨活麼?”

  深情地注視她良久,許海風終於嘆道:“你我夫妻一場,除了隨我東奔西走之外,為夫沒有給過你一天的安定日子,真是慚愧啊。”

  林婉嫻反握住他的手,輕聲道:“能夠侍候夫君大人,已經是妾身此生最大的榮幸了。”

  許海風轉頭望向唐柔兒,道:“柔兒,我明日派……”

  唐柔兒突然搖頭,以一種堅定不移地語氣道:“大哥不必勸我,小妹不會離開此地,若是大哥有何……小妹定當追隨林姐姐而去。”

  許海風苦笑一聲,正要說話。突聽夏雅君道:“許大哥身懷黎門主的巨靈掌和太乙真人的靜心訣二大絕技,只要不遇到如奧本大師之流的宗師級高手,也未曾不是沒有勝機。”

  唐柔兒如夢初醒,興奮地道:“不錯,師父曾經說過,大哥精元之厚天下無雙。若能充分利用,縱使遇到一品高手,也有一戰之力。”

  劉婷小眼珠子一轉,走到許海風的面前,輕聲道:“大哥,小妹就看你大展拳腳,揚我大漢國威。如果你能凱旋歸來,小妹和柔兒姐姐就……就任你……任你……”

  她說到這兒,突然將頭埋入許海風懷中,緊緊地抱住他的熊腰,不敢再看。唐柔兒也是面紅耳赤,咬住下脣,二朵紅暈浮現在俏臉之上,愈加動人,然而卻沒有表現出任何反對的意思。

  劉婷雖然沒有說完,但她的意思卻是眾人皆知。許海風聽得色心大動,一隻手摟上了她的小蠻腰,就要施展手段。

  “夫君大人且慢。”林婉嫻扯住了他欲要使壞的手,說道:“這幾日夫君大人務必要養精蓄銳,力求保持巔峰狀態。妾身從今晚起搬至雅君姐那裡,與她同睡。”

  於是一刻鐘之後,原本熱鬧非凡的房間中僅剩下許海風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

  看著空盪蕩的房間,許海風也不知是何感觸。突然門外傳來蔣孔明陰陽怪氣的聲音:“主公這幾日一定要潛心靜養,力求將修為更上一層樓啊。”

  許海風幡然悔悟,原來又中了此人之計,他這番話一說,固然是贏得了眾女的欽佩之心,卻造成了他獨守空房的局面。然而他這幾句話就算是過了數日再說,一樣會有同等的效果,又何必急在一時。想到這裡,他頓足捶胸,悔之莫及。

  在對於蔣孔明佩服的五體投地之時,也同時恨得牙齒癢癢。其實他剛才的表現都是蔣孔明所教導的一種演技,也幸虧是現在經過了多次變故之後變得圓滑了的許海風,如果是一年多以前的那個愣頭小子,無論如何都無法表演的如此逼真。

  匈奴皇宮,在戒備森嚴的一間書房中,匈奴年輕一代中的後起之秀括拔鷹正垂著雙手,恭敬地站在一旁。

  他的上首則端坐著二位中老年人,其中之一,年紀稍長,但精神抖擻,雙目開合間精光四濺,顯然是一位身懷絕技的武者。此人正是匈奴的當代領袖冒頓單于,他精力充沛遠勝常人,雖然年已六十,但比起一般年輕人卻是不遑多讓。

  另一人則是一位四十餘歲的中年大漢,他的眼神靈動無比,透露著一絲睿智的光芒,卻是匈奴國師哈密刺。

  “國師,你看此事如何處置為好?”冒頓詢問道。

  哈密刺用手指輕輕敲擊桌面,這是他遇到為難之事而思考時的習慣動作。冒頓和括拔鷹都不去打攪他的思路,過了半響,哈密刺收住了手,道:“既然愷撒人想要借此機會復仇,那麼我們何不遂其所願。”

  括拔鷹忍不住插嘴道:“國師大人,再過數日就是單于的大壽,如果讓他們在此時鬧將起來,又要如何收場?”

  冒頓也點頭道:“漢朝這次將小公主送來,如果有甚差錯,豈不是連帶我也失了面子。”

  哈密刺微笑道:“請問單于,您最大的心願是什麼?”

  冒頓看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高聲道:“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將天下都變成我們匈奴的草原。”

  “不錯。”哈密刺擊掌道:“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二個極大的障礙。”

  冒頓雙目一凝,不屑的道:“國師是說那些南朝漢人和愷撒人麼?”

  哈密刺點頭稱是。

  冒頓搖首不解地問:“軍師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我們與漢人交戰,哪一次不是大勝而歸。那些愷撒人既然連漢人也打不過,自然就更不足為慮。”

  哈密刺略皺眉頭,道:“單于不可輕敵,他們的戰鬥力自然不如我匈奴勇士,但是無論漢人還是愷撒人,他們都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先天優勢,那是我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比擬的。”

  “什麼優勢?”括拔鷹聽得入神,脫口而問。

  “人口。”哈密刺嘆道:“我匈奴與漢廷交戰百年,雖然占盡上風,但卻始終無法滅其國,就是因為漢人數量太多。漢人的總人口在我們十倍以上,無論我們的勇士多麼驍勇善戰,總有疲倦的一日。但只要給漢人一段休生養息的時間,他們就能快速恢復元氣。”

  冒頓深有同感的道:“不錯,他們就像是一群打不死的蟑螂,殺得再多也沒有用。”

  哈密刺繼續評價道:“愷撒人的地盤和人口不在漢廷之下,他們與漢人正是我國一統宇內最大的障礙。如今既然有此天賜機緣,我們就推波助瀾一番,讓他們鬥個魚死網破,結下深仇。”

  冒頓一拍面前的桌幾,大聲道:“軍師好計。”

  括拔鷹也醒悟過來,喜道:“如果他們真的拼鬥起來,最好來個舉國大戰,打個二敗俱傷,這時就是我們匈奴鐵騎出面橫掃天下的最佳時機了。”

  哈密刺讚許的點頭道:“括拔不愧是我匈奴後起一輩中的佼佼者,一點就透。”

  冒頓放聲大笑道:“既然如此,如果愷撒人提出比武的要求,我一定當場首肯,哈哈哈,真是天興我匈奴啊。”

[BOOK: 0003 / Chapter: 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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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May 3 14:02:03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