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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2-06
  第六十一章書生-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

  許海風待唐柔兒緩過氣來,又低頭吻住了她的香舌,唐柔兒是達到高潮了,但他卻還憋著慌呢。

  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容不得他去想什麼後果了,以後的事就交給蔣孔明去傷腦筋吧,他不是自稱天下無雙麼,那麼這點麻煩應該擺得平吧。

  他的手向下探尋,首先觸到的卻是濕漉漉的一片,心念一轉,頓時明白過來,淫笑著就要褪去她的下裳。

  “咳……”突然一聲咳嗽聲清晰地傳入這對深陷欲海的男女耳中,這聲咳嗽雖然並不響亮,但卻是仿佛直接在他們腦海中響起一樣,讓他們被情慾衝昏了的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

  這一刻,他們二人大眼瞪小眼,都發覺到了彼此間的曖昧姿勢,唐柔兒更是想到了方才那不堪回首的表現,臉色再度漲得通紅。她羞怒交加,一雙貝齒狠狠的一咬。

  許海風大叫一聲,身體象裝了彈簧一般從地上跳起,捂著嘴脣,雪雪呼痛。

  唐柔兒那一咬雖然沒用全力,但舌頭乃是人身體內最為柔嫩的一部分,又怎麼經得起這種摧殘。好在唐柔兒在咬下去的那一瞬間莫明其妙的心軟了,否則許海風日後恐怕只有做個啞巴了。

  唐柔兒從地上坐起,雙目一紅,想到傷心之處,潸然淚下。許海風雖是疼痛難當,但卻不敢有半分怨恨之心,想要上前勸慰,卻是有心無膽,磨磨蹭蹭的挨到她的身邊,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他此刻口齒不靈,根本就無從解釋。

  唐柔兒哭了一陣,突然臉色一紅,貝齒緊咬下脣,泣道:“我恨死你了。”說完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就這麼翻墻而去。

  咽下一絲微甜的液體,許海風知道他已經被咬出血了,但付出這麼點代價就能一親芳澤,卻是心甘情願的很。

  “小兄弟好手段啊,老夫佩服的很。”一把悅耳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許海風臉色一變,他此時已經勉強躋身次一品高手的行列,特別是五官六識方面遠勝他人,如今竟然被人欺身到背後還茫然不知,如果此人要取自己性命那豈不是易如反掌了。他反應極快,猛地轉過身來,同時向後退去,直到緊貼墻壁才停了下來。

  抬眼望去,只見面前站著一個白面書生,看著此人許海風涌起一種極為荒謬絕倫的感覺。一個人隨著年齡的增長,見識的開闊,都會在身上留下痕跡。通過觀察一個人的外表和氣質,往往能推斷出他的大概年紀。

  但這一套明顯在此人身上行之不通,許海風初看之時,還以為他只有三十左右,但是定眼一看,又覺得他已經是四五十歲,再與此人的目光一觸,他更覺得此人的雙眼已然看透世間一切,仿佛已經活過了千百世一般。

  這種感覺讓他十分難受,竟然在心底產生了一種凡事皆在此人的掌握之感。

  “前輩有何指教?”許海風顧不得舌頭上的劇烈疼痛,此人表現的高深莫測,亦不知其來意如何,當然要小心為上。

  那人微微一笑,道:“老夫此來是想見識一下被太乙真人看中的年輕俊傑有何特異過人之處。”

  許海風心中一松,他蒙太乙真人傳授靜心訣之事知者甚少,自己可是從未曾在外面炫耀,那麼他必是從方家那裡得到的消息。

  而以方令天等人的老練自然不會泄漏給敵人知曉,此人既然不是敵人,自然不會有什麼惡意了。

  他剛想搭話,就聽此人又厲聲喝道:“只是老夫一見之下不免大失所望,你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調戲良家婦女,如此登徒浪子留之何用,就讓老夫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吧。”

  說完,那人就在原地橫跨一步,竟然就這樣越過了丈許的距離,一隻手化出萬千掌影向許海風拍來。

  許海風大驚失色,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武功遠不如此人,但此人說動手就動手,事先毫無半分徵兆,著實讓他猝不及防。

  然而危機關頭,他的身手愈發敏捷,憑著過人的六識,他在漫天的掌影中找到了那個真實所在。此刻已容不得他再拔出不破神劍,只好硬著頭皮翻手迎上。

  那書生意外地“咦”了一聲,顯然對於許海風能夠辨識真偽大出意料之外。但他又是何等人物,這點小伎倆如何能夠阻擋的了,他的手臂突然向下一壓,許海風只覺得對方的手臂仿佛一團棉花,輕飄飄的毫不受力。讓他凝聚了全身功力的一掌打在空處,胸腹間說不出的難過。那書生並未停歇,反而欺身而入,閃電般的在許海風胸口打了一掌。

  許海風感到一股雄厚無匹的內力衝進自身體脈,不由地臉色大變,他心道一聲完了,閉目待死,對於方才調戲唐柔兒的舉動產生了一絲後悔,真是紅顏禍水,想不到他的大好前途竟然葬身在一個女流之輩的手上。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此人的內力只是在他體內瞬間打了個轉兒就退了回去,許海風除了自己嚇自己而出了一身冷汗之外,竟然毫發無損。他驚訝的睜開眼睛,只見那個書生正一臉傲然的站在原地,若不是許海風剛剛死裡逃生,還以為方才攻擊自己的不是此人。

  “就這樣殺了你,諒必你也不服,老夫就讓你三招,省得有人說我以大欺小。”那書生抬眼望天,示意許海風動手。

  許海風驚魂乍定,已經知道自己萬萬不是此人對手,別說是三招,就算是三十招,三百招都別想奈何此人分毫。然而聽了他的話,心中卻涌現出一絲希望,連忙道:“前輩讓我三招,說話算數?”他的舌頭腫脹,說話之間,咬字不準,但好歹還算聽得明白。

  那書生昂首大笑,道:“老夫何許人也,又豈會欺騙你這個小小後輩。”

  “好,那就多謝前輩了。”許海風說完,擺了個最佳的防守架勢,開始徐徐吸氣。那書生見他如此鄭重其事,還以為他真有什麼奇功妙技將要施展,不由地關注了幾分。

  不料許海風這一口氣吸足之後,突然放開喉嚨,大聲喊道:“救命啊……”其聲音凄慘無比,縱然殺豬烹狗亦不過如此。

  曉是以那書生的見識之廣,閱歷之深,也不免為之一怔。他怎麼也想不到,堂堂黑旗軍統領竟然連一招都不敢攻出,便直接大聲呼救。如此怯弱無膽之輩又如何能指揮的了似黑旗軍這等的虎賁之師,他眨了眨眼睛,若非餘音繞耳,他還真以為自己聽差了。

  二道身影一高一低,幾乎是並肩衝進小巷,正是奉命守候在外的許海名和林長空這二位一流高手。

  見到二位保鏢出場,許海風松了一口氣,指著這個書生道:“給我拿下。”

  林、許二人應了一聲,同時出手向他抓去。那書生一撇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地微笑,道:“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他的身體左右晃動二下,他們二人立時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此人已不在原地,攻出的招式不免為之一窒。那書生踏前一步,竟然率先出手獨鬥二位一品高手。

  林、許二人同為血酒戰士,心意相通,配合默契,立即變攻為守。然而那書生武功怪異,出手之間波詭雲譎,數招之間,便殺得二人左支右絀,看此情景,別說是拿下此人,就連自保都是奢求。

  突然一聲暴喝響起,一隻蒲扇大的手掌對準那個書生迎頭扇去。許海風心中一松,原來是人型暴龍秦勇駕到。

  那書生縱橫天下數十年,何曾有人敢對他如此無禮,他心中惱怒,翻手迎上,用了八成真力,存心要將此人立斃當場。

  然而二人手掌剛一相交,他便發覺不妙,此人的力道之大,已達不可思議之境。自己的八成真力足以開碑裂石,但擊在對方掌上卻是如中敗革,所有的內力竟然被對方盡數反擊回來。這股巨力之大,已超出人類肉體之極限,任他如何自傲,也不敢直攖其鋒。

  他收勁不發,借力飛起,遠遠的飄出數丈開外才化解了這一掌之威。身在半空,他低頭觀看,只見一個鐵塔似的漢子正大步流星地向自己追來。

  許海風心中暗叫可惜,如果此時哲別在場,只要以他的開天弓射出一箭,保證此人插翅難飛。

  那書生雙腳著地,一改方才的從容不迫,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的認真起來。看到秦勇獰笑著撲了上來,醋壇大的拳頭閃電般向自己的面門打來。秦勇的武功最是直接,一拳就是一拳,一腳就是一腳,從來沒有什麼花哨的虛假動作,但正是這些簡簡單單的直劈橫掃卻讓剛才還威風八面的那書生棘手無策。

  他吸取了上次的經驗,不敢再與秦勇拳掌相交,以他的身法,避其鋒銳,轉眼間就在秦勇身上擊打了數十掌之多。

  然而他越打越是心驚,他的每一掌都凝聚了十成真力,就算是一個鐵人,生受了這麼多掌也要開裂破損,但秦勇卻是毫不在乎,反而越戰越勇,倒是那書生每擊出一掌就像是在與一個同等級數的高手互擊一般,數十掌之後,已經是雙臂酸麻,後繼無力。

  他苦笑地看著生龍活虎的秦勇,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傢伙還是人麼?

  第六十二章回營-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

  那書生再鬥幾招,突然開口道:“許將軍,老夫遣柔兒邀你前來,並無惡意,請讓貴屬住手。”

  許海風一聽便想到唐柔兒開始時曾經說過是代她師父而來,再次聯想到剛才的那一聲咳嗽與這位書生手下留情的事實,頓時信了八九分。他捂著嘴叫道:“秦勇,回來。”

  秦勇應了一聲,不情不願地收回了拳頭。

  許海風的舌頭此時已經開始變得麻木,他向那書生鞠了一躬,咿呀咿呀了半響,卻是連自己也聽不出在說些什麼。

  那書生看他這般模樣,心中好笑,道:“老夫黎彥波,你就叫我一聲前輩吧。”

  “是……”許海風勉強叫了一聲。

  黎彥波看了他半響,終於長嘆一口氣道:“柔兒向來眼高於頂,卻不料遇到你這個命中煞星,也不知這小丫頭看上了你哪一點。”

  他來的時候晚了些,只看到他們二人在地上親熱,大驚之下,用內力逼出聲音將他們驚醒。至於此前所發生的事卻是一無所知,只是見唐柔兒臨走時的眼神似幽似怨,明顯對他與眾不同。

  如果他知道許海風是持強行凶,早就一掌送他歸西了。

  不過,他也借此機會考校了許海風一番,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還以為能夠指揮黑旗軍的必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但許海風先前的表現卻十足是個無賴。

  許海風尷尬的苦笑著,這個問題可無法回答,難道說她是被自己的調情手段所吸引。如果這麼說了,這個黎老兒絕對不肯善罷甘休。

  “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老夫也不願橫加干涉。這裡有一本書,記載了一路掌法,太乙真人既然傳你靜心訣,想必此書對你也是大有裨益。只是你要記住了,柔兒是老夫唯一的弟子,日後若是你有什麼對不住她的地方,老夫決不輕饒。”黎彥波說罷,拋出一本竹卷,就這麼瀟灑而去。

  想到此人那種神出鬼沒的身手,許海風就不寒而慄,如果此人真要不顧身份,伺機暗殺要取自己性命,只怕還真的難以防範。轉念之間,又想到了絕代芳華的唐柔兒,心中一熱,同時又是頭大如鬥。

  這時,巷子外面傳來一陣喧嘩之聲,許海風帶人出去一看,原來是數十城衛軍圍在外面,想要進來,卻被許海風的親衛軍所阻。他略微一想,頓時明白這些城衛軍是被自己剛才那聲慘叫招來的,不由地老臉通紅。

  “許將軍。”一個城衛軍百人長顯然認出了許海風,連忙行禮道。

  “嗯。”許海風大大咧咧的點了一下頭,抬腳就走,根本就不給對方問話的機會。

  看著秦勇、林長空和許海名緊隨其後,那個城衛軍百人長欲言又止,終於還是不敢阻攔。

  他今天也在大校場維持次序,親眼見過秦勇的蓋世神勇,也知道林、許二人的一品高手身份。就自己這幾十號人,動起手來只怕給人塞牙縫都不夠。看到許海風面色不善,一臉陰沉,顯然是心情極度鬱悶,他可不想去觸這個霉頭。

  在眾人的拱衛下,他們回到城外大營,經過快馬奔馳,許海風的傷口疼的愈發厲害。他一跳下馬兒,就找到林婉嫻,要她為自己上藥。

  林婉嫻得知許海風的傷口在舌頭之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吩咐他張開大嘴,輕柔地敷上藥粉。許海風只覺得傷口一片清涼,雖然還是疼痛異常,但與剛才相比已經是天差地遠了。

  上完藥粉後,林婉嫻憤憤不平的道:“究竟是誰家女子那般狠心,將夫君咬傷成這樣,若是再重三分,你這舌頭也別想保得住了。”

  許海風心中一驚,瞪大了眼睛看向林婉嫻,心中奇怪,她何時學到了未卜先知的本領,竟然連自己是被女人咬傷的事情也猜得到。

  林婉嫻是一個何等冰雪聰明的人兒,一看許海風的模樣就知道他的想法,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舌頭上的二排牙痕如此明顯,妾身又怎會看不到。夫君總不會平白無故的找一個男人讓他咬你一口罷。”

  許海風嘿嘿地傻笑著,他口舌受傷,就連想要解釋也是辦不到。心念一轉,拉住她的小手猛地一扯,林婉嫻驚呼一聲,跌倒在他的身上。許海風的大手熟門熟路地攀上了她傲人的玉峰,在那點紅嫣之處輕輕一捏,林婉嫻頓時呼吸急促,全身發軟。

  許海風正要俯下頭去親吻,突然哎喲了一聲叫了出來,原來他動作過大,不小心牙齒碰觸了傷口,頓時疼不可當。

  林婉嫻嘻嘻一笑,掙脫了他的懷抱,道:“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想使壞,你看,報應不是來了麼。”

  苦笑著擺擺手,許海風在先前被唐柔兒挑起了慾念尚未曾發泄,此刻正是慾火高漲之時,雖然嘴上不靈光,但卻不影響某些方面的需求。他站了起來,還想去牽林婉嫻的芊芊玉手。

  林婉嫻突然臉色一寒,道:“夫君大人為何如此性急,莫非是偷香竊玉不成,想要找妾身做為替代品麼?”

  許海風大急,雖然他是打著這個主意,但又如何能夠承認,當下指手畫腳,口中配以咿呀嘰嗚的賭咒發誓,表示自己決無此意。

  林婉嫻看他如此驚惶失措,分明是十分在意自己,臉色也就緩了下來,嘆了口氣道:“我知道妾身沒用,無法獨自承受夫君的疼愛,可是夫君在外沾花拈草,也要看看對象,不要惹來一身騷啊。”

  聽她口氣放緩,許海風連忙保證下不為例。林婉嫻臉色微紅,突道:“夫君若是有空,就去買四個丫頭來吧。”

  許海風點頭應允,但心中疑惑,她不是已經有了二個丫頭服侍了,為何還要買,而且一開口就是四個。

  林婉嫻低頭柔聲道:“婉靈和嫻靈過完年就滿十七歲了,妾身與她們情同姐妹,不願分離,你若是看得上,就收了她們吧。”

  許海風大喜過望,婉靈和嫻靈雖然不比林婉嫻和唐柔兒那般天香國色,但亦是萬中挑一的絕色佳人。若說他毫不動心,那根本就是騙人的,只是礙於林婉嫻,一直不敢有所表示,如今林婉嫻卻主動提出,又怎能讓他不驚喜交加。

  他卻不知,林婉嫻這麼做也是無奈之舉,許海風的精氣之厚,天下無雙,林婉嫻獨自一人承受雨露,已經深感不支,而許海風也是不能盡興。林婉嫻知道若是長久以往,夫妻之間必生變故,而今日他已有出軌的跡象。為了拴住許海風的心,只好再行加上二個籌碼。

  許海風再次將她拉至身邊,開始毛手毛腳起來,林婉嫻半拒半迎,二人正要成就好事,突聽帳外有人叫道:“將軍,軍師求見。”

  許海風大怒,這個傢伙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就在自己將要得逞的時候出現。林婉嫻看到他的表情,噗哧一笑道:“軍師大人要見你,還不快去。”

  看到她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許海風無奈之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重重的擰了一記,然後在她的驚呼嬌嗔,枕頭亂飛中抱頭鼠竄。

  來到自己的營帳內,蔣孔明早就等候多時。在他的詢問下,才知道蔣孔明是聽說自己受了傷特意前來慰問的。許海風哭笑不得,但又不好怪他,若是換了其他的血酒戰士,他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可唯獨不敢對這個來自異世界的蔣孔明無禮。

  既然已經來了,許海風乾脆把一眾將領叫來,讓許海名將今天的校場比武等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當蔣孔明聽到秦勇那力拔山河,威震校場的蓋世一吼之時,突然捶胸頓足,哀號不已。許海風等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他們實在想不通這又有什麼好哭的。

  在許海風用手勢詢問下,蔣孔明才悲切地道:“學生是哀嘆自己為何不能身臨其境,若是早知秦勇會大發神威,學生無論如何都要前往一觀的。”說完,他以扇做鼓,邊擊邊唱:“古有燕人張翼德,丈八長矛掃天下,長阪坡前一聲吼,十萬曹軍嚇破膽。”

  這個蔣軍師雖然學究天人,但每隔一段時間總要說些無人能懂的話,好在這裡的人都習以為常。

  許海風一揮手,示意不必理他,繼續說下去。

  許海名應了一聲,從許海風上台守擂直到遇到黎彥波之事和盤托出,當然,許海風與唐柔兒二人進入小巷中所發生的事情他卻是不知的。

  “黎彥波?莫非是他?”蔣孔明回覆了正常,皺著眉頭道。

  “軍師聽說過此人?”許海風奇怪的問。

  “魔教教主,也是三大宗師之一,不過一般來說,這種人都是大反派。他給了主公什麼東西?”蔣孔明問道。

  “啊”許海風驚呼一聲,原來是三大宗師中的人物,無怪乎面對林長空和許海名這二個一品高手,仍舊是游刃有餘,如果今日不是秦勇這個打不死的怪物出現,只怕還真要鬧個灰頭土臉了。

  第六十三章巨靈掌-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拿出黎彥波贈於的竹簡,蔣孔明看了一會,皺眉道:“巨靈掌?可是這裡面寫著什麼東西啊?難道這世上竟然還有我看不懂的書麼?”

  許海風接過竹簡,隨手遞給程家暉,心道你不通武功,又如何能懂得其中奧妙。雖然黑旗軍中的一品高手已有六人之多,但無論是林長空、許海名還是安德魯三兄弟,要麼是通過服用血酒以至於功力提升,或者本身就是外族人氏,不懂中華武術的博大精深。

  唯有程家暉本身就是一品高手,而且此人出身世家,在三大宗師之一程玄風的熏陶之下,其見識更是不凡,如果說真要找一個人來評論這本書,那麼程家暉是當之無愧的唯一人選。

  程家暉接過竹簡,略為翻動,便道:“將軍,若是小人所記不差,這巨靈掌應該就是那號稱天下第一霸道功夫的魔門獨家秘傳掌法。”

  天下第一霸道?好狂妄的口氣啊,許海風不由地詢問道:“那個黎宗師真的會給我這麼好的東西麼?”

  程家暉收起了竹簡道:“黎彥波也未必就安了什麼好心,這路掌法確實是霸道異常,但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許海風點了點頭,心想這樣才對,否則誰會一見面就給你絕世武功。

  “什麼缺點?”蔣孔明雖然對於武功之道一竅不通,但興趣之大,卻是少有人能及,還沒等許海風詢問就搶先問了出來。

  “這個巨靈掌是用一種霸道的內家心法將體內的真氣全部壓縮在一掌之內釋放而出,一掌擊出,可謂賊去樓空,從此再無還手之力。”程家暉解釋道。

  “那麼豈不是只有一招之力了,這樣的掌法也沒有多大用處啊。”蔣孔明皺眉道。

  許海風亦是心有同感的點點頭,然而突然想到黎彥波臨走前說得話,於是問道:“難道就無法避免麼?”

  程家暉沉吟了一陣,道:“據程玄風說,太乙真人的獨家絕傳靜心訣在奇功妙技榜上位居首位,是天下第一快速恢復功力的極品心法,若是將靜心訣練至六成以上,應該可以連續擊出三招。”

  “哈哈……”許海風聞言開懷大笑,怪不得黎彥波說這門功夫會對自己大有裨益,原來如此:“本將軍所修之內功,正是來自於太乙真人的靜心訣,而且恰好達到了第六成境界。”

  “將軍且慢高興。”程家暉打斷了許海風的興致,接著道:“這套功夫還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此功太過耗損精元,若是時常用之,一旦精元耗盡,便是大羅金仙也在劫難逃。”

  “精元?”許海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看來老太爺也要讓他成為一個高手了,這套掌法簡直就是為了他設身處地而打造的一樣。

  他許海風缺錢缺人缺兵刃馬匹,就是不缺精元,只要醉月酒這類的藥酒在手,他就能無限制的提供充沛的精元。

  血乃精氣之本,既然連血也能用藥酒補充了,還怕精元不夠麼?

  於是此後的三日,許海風就在軍營內白日閉關苦練巨靈掌,晚上則與林婉嫻打情罵俏,共赴巫山,只是因為嘴上有傷,無法脣舌相交,平白地少了許多樂趣。

  三日之後,許海風再次率領眾人前往京師,今日就是殿試之日,他可是這次較技的第一位擂主,無論如何都不能缺席的。

  他們還是先來到方府,見過了方令天。許海風體質特殊,如果旁人的舌頭受了那麼重的傷,沒個十天半月的休想好轉,但他只過了區區三天,就好了七八分,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已經不影響說話了。

  “風兒,聽黎兄說你受傷了,不知修養的怎樣,能否參加今日的殿試?”方令天打量了他一會,開門見山地問道。

  許海風臉上一紅,原來黎彥波果然與方令天相熟,看來太乙真人傳功之事也是從他這個義父口中傳出去的。只是他這話可不好回答,難道要對他說是被你兒子的小姨子咬傷舌頭了麼。

  支吾了半響,許海風終於憋出了一句話:“義父放心,孩兒今日神清氣爽,精神倍增,決不會丟了您的臉面。”

  方令天滿意的點點頭,看樣子也知道許海風沒有大礙,當下與他一道進入皇宮。

  這次的比試與上次不同,比試的地點並不是在大校場,而是在皇宮內的演武廳。場地雖然小了許多,但同樣地,觀看人數和比武人員一樣少了許多。

  本次能夠連勝七場的擂主共有六人,據方令天介紹,他們的武功均已達到次一品的水準,也就是不在許海風之下了。這毫不奇怪,歷來的擂主幾乎都是次一品好手,如果沒有這樣的水平,根本就不可能連勝七場之多。

  方令天攜著許海風邊走邊與他講解朝中各位大臣的喜好脾性,那是真的將他當成自家人一樣培養了。突然方令天腳步一停,轉頭對許海風道:“麻煩來了,這次你可躲不過了。”

  許海風一怔,抬頭一看,原來是一位三十餘歲的錦袍公子正向他們走來。此人許海風已經在大校場見過一面,不過那時他是坐在漢賢帝的身後,一看就知道是個皇親國戚。如果用蔣孔明的話來形容,就是二條互不相交的平行線,許海風當然不會去主動攀談。只是以方令天的身份也顯得甚是顧忌此人,許海風就知道事情絕沒有那麼簡單。

  “老臣見過吳王殿下。”方令天待此人走近身邊,主動行禮道。

  “末將見過吳王殿下。”原來是五皇子吳王劉政啟,許海風心頭一凜,無論是方令天還是蔣孔明都曾經千叮萬囑,讓他不可捲入二王爭位的漩渦中,所以他到達京師後,一直低調行事,緊閉營門,不見外客。為的就是不惹這個天大的麻煩,只是今日看來,這個麻煩還是主動找上門來了。

  “無需多禮,二位今日也是為殿試而來麼?”劉政啟微笑道。

  許海風心道你這不是廢話麼,我們不是為了參加殿試,大老遠的又到這裡來幹什麼。只是嘴巴上當然不敢這麼說。就聽方令天回答道:“老臣等正是為了殿試而來。”

  劉政啟的目光繞過方令天,轉到許海風和秦勇的身上道:“許將軍英武過人,秦勇士更是神勇蓋世,本王十分欽佩啊。”他的目光看向秦勇的時候突然一怔,原來秦勇身上竟然背著一個大酒罈子,如此標新立異的裝備確實讓人極其驚訝。

  “多謝殿下誇獎……”許海風正要謙遜二句,一道陰柔冷漠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頭。

  “五弟不在大殿等候父皇,到這裡作甚。”

  許海風抬頭一看,一名同樣三十餘歲的青年公子站在高階之上向他們發話。無論是樣貌還是衣著打扮,此人都與劉政啟有幾分相像,應該是同宗兄弟才是。

  “小弟只是出來逛逛,到教大哥惦記了。”劉政啟向那青年點頭笑道。

  許海風一聽就知道這位便是二王爭位的另一位主角大殿下惠王劉政廷。

  方令天和許海風等人再度行禮見過大殿下,然後方令天搶先道:“陛下就快到了,我們還是入殿恭候吧。”

  二位皇子顯得十分贊同這個決定,但是不知為何,許海風就是隱隱感到他們心中的些許不滿,也不知是他六識過人,還是過於敏感。

  進入大殿,朝中的幾位大臣已經到達,見到方令天等人,同時上前問候,二位王子亦是表現出一副和睦相處的樣子。如果許海風不是知道他們已經在暗中鬥得不可開交,還真以為他們是一對好兄弟呢。

  大廳中最惹人注目的當屬背了個酒壇的秦勇,只是其凶名遠揚,負責守衛的將官遲疑半響,終於放棄了上前盤查的打算,至於其他人當然是視若無睹,假作未曾看見。

  在這種場合下,許海風和秦勇二人官低位卑,與這些當朝權貴相去甚遠。但在場之人卻沒有一個敢小覷他們。

  三日前,秦勇大鬧校場,當他想要斃程奎安於銅獅子之下時,就連在場的四位大內一品奉供都不敢上前阻止,在他們的眼中,這隻人型恐龍甚至比宗師級數的絕頂高手還要可怕。

  同樣在那天,黑旗軍鎮定自若的表現將其餘的兄弟部隊全部比了下去,如此嚴明的軍紀和士兵素質同樣讓人讚嘆不已,至於一手締造出黑旗軍的許海風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得到了空前的提高。

  在這些權貴的印象中,許海風再也不是一個靠裙帶關係,攀上了方家的這顆大樹才得到高位的投機分子,而是確有真才實學,智勇雙全的青年才俊。

  四大世家之所以能在大漢帝國歷經數代而不倒,除了本身的實力根深蒂固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從不插手皇室的家務事,他們只忠心於當朝天子,至於下面的皇子則一視同仁,從不偏袒或明顯的支持。所以許海風一旦與方令天確定了父子關係,二位王子就只好將之放棄,不再考慮。

  然而正因為他們在校場上的傑出表現,使得本來已經不打算招攬他的二位王子同時心動,又開始尋找機會與他接觸。

  第六十四章殿試(一)-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許海風在方令天的帶領下周旋在眾人之間,過了半響才算應付完畢,方令天看著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有些精神不振的許海風道:“風兒,如果你以後立志在仕途發展而想有所成就的話,那麼有些應酬還是不可避免。你還年輕,有很長的路要走,在為人處世方面要多學著點。”

  “是,孩兒知道。”許海風感激地望了眼方令天,只聽他這句話就知道他確實是將自己當作子侄看待了,旋又想起蔣孔明所教導的演技功夫,頓時心中了然,若有所悟道:“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這句話孩兒已經學過了。”

  方令天一怔,停下了腳步,嘴角微動,反覆地低聲吟誦這二句話。終於悚然動容,道:“好一句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想不到風兒你看得比為父還要透徹啊。”

  許海風老臉一紅,道:“義父過獎了,這二句話是孩兒的一個幕僚所言,他經常在孩兒耳邊絮叨,想記不住也難啊。”

  “唉,你小子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方令天暗自搖頭,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會有如此眾多的奇人異士為他效命。

  除了一身怪力的秦勇,能在千米之外取人性命的哲別,二位難得一見的一品高手,還有那位神秘莫測的幕僚。這些人每一個都是極其難得的人才,其他勢力想要招攬一個都是千難萬難,就算千辛萬苦的找到了一個,也是如伺候大爺般的供養起來。

  但許海風卻是明顯把他們當作普通屬下看待,而他們也是心甘情願,毫無怨言,更難得的是對其忠心耿耿,決無二心。

  方令天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如果許海風的這些屬下被二位殿下中的一位招攬了過去,那麼這個皇位估計也就不用再爭了。怪不得二位殿下明知道許海風與方家的關係卻還是要來嘗試一下。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數人,許海風一看竟然都是老熟人。在當朝丞相閔治堂和大元帥古道髯的帶領下,程英豪等人魚貫而入。

  他們幾人的身份亦是非同小可,雖然閔治堂這個丞相在實權上要受制於其他三大世家,但名義上總是百官之首,因此上前見禮的人確實不少。

  這邊的寒暄還沒有結束,眼尖的許海風就看到門外倩影一閃,然後一張讓他魂縈夢牽的絕世容顏出現在眼中。

  一身盛裝打扮的唐柔兒在其父的帶領下緩步進入演武廳。她的到來仿佛一道清泉流入乾涸的河道,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演武廳中本來不乏貴婦淑女,但唐柔兒的到來,卻使所有人為之失色,她的一顰一笑都顯得優雅而美艷,她的美麗已經超出了性別的侷限,無論是男是女,都被她的絕世芳華而吸引。

  在唐柔兒的身後,跟著一位勁裝打扮的年輕劍客,面容英俊,步伐穩健,在無形中給人以一種堅忍不拔的印象,由此可見此子亦非凡俗之輩。

  “哼……”一聲冷哼從許海風的左側響起,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五王子吳王劉政啟。

  方令天輕扯許海風的衣袖,以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五殿下自從見過唐柔兒之後,便驚為天人,一心只想迎娶她為王妃,將其視為禁臠,以致於至今未娶。只是唐柔兒從來未曾假以辭色。”

  許海風心中莫明其妙地一寬,突然想到了陪著她一同進入的那個英俊青年,於是問道:“跟在後面的那個人是誰?”

  “程家年輕一代中的第一高手程英濤,武功之高,據說離一品之位也只有一線之隔,他也是本屆的擂主之一,是你今日殿試的最大對手。”方令天鄭重其事地介紹道。

  就在他們二人竊竊私語時,唐柔兒的目光順著大廳一圈轉了過來。許海風雖然嘴上與方令天說話,但眼睛卻一直偷偷注視著唐柔兒。他的這番表現並沒有惹人注意,因為此刻起碼有一半的人在做同樣的動作。

  看到唐柔兒的目光看向自己,許海風避無可避,只好堆砌起滿臉的笑容迎了上去。

  唐柔兒的眼光一與許海風相對,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中頓時起了變化,羞赧、惱怒、忿恨以及一絲難以察覺的欣喜。許海風裂開大嘴對她一笑,唐柔兒看著他的嘴巴,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間嘴角含笑地轉過頭去,只是臉頰上不可避免地飄起了那驚心動魄的一抹紅暈。

  唐柔兒自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就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她與許海風的對望,眼神的變化以及最後表情都落在有心人的眼中。一時間,看向許海風的目光中多了許多不善的眼神。

  特別是其中的二道目光,有若實質,許海風甚至還感到了深深的殺意。他有意無意的看向那二道目光的主人。一個是與唐柔兒一同走進大廳的程英濤,另一個則是身份尊貴無比的五殿下劉政啟。

  心中一寒,程家倒也罷了,反正已經與他們結下了怨仇,只怕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但劉政啟竟然也對自己動了殺機,那只有一個原因——唐柔兒。許海風不由地暗罵了一句“紅顏禍水”,只是如果讓再來一遍,他還是會選擇一親芳澤的。

  這些細小的變化同樣瞞不過老奸巨猾的方令天,他臉色微變,問道:“風兒,莫非你與唐柔兒有什麼……什麼牽連麼?”

  許海風苦笑道:“義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有些誤會而已。”

  方令天看了他半響,終於搖頭道:“唉,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是不想管了,不過你要記住,凡是三思而行,唐柔兒不但是老唐最疼愛的女兒,還是三大宗師之一黎彥波的唯一弟子。所以她才能無視五殿下的追求,而五殿下也是無可奈何。”

  “是,孩兒明白了。”

  “皇上駕到。”一個公雞打鳴般的陰柔嗓音響起。

  隨著眾人三呼萬歲,漢賢帝坐上了龍椅。然後禮部尚書蔡鈞芒宣告了此次軍中大較成績斐然,一共有七位選手脫穎而出,堪稱歷屆少有的佳績。由此可見,大漢國運昌隆,武風盛行,能夠取得對愷撒人的勝利絕非偶然。當然這一切的功績都是在英名神武的漢賢帝陛下的指導才能夠順利取得。

  蔡鈞芒文筆極佳,沒有一句明顯的拍馬屁的文詞,但隨便讓人怎麼聽都覺得這是在拍漢賢帝的馬屁。而漢賢帝高坐龍椅之上,雙目微閉,嘴角含笑,顯然是極為享受。

  整整半個小時之後,蔡鈞芒才宣讀完畢,其下眾人亦是頌詞如潮,直把漢賢帝誇成了開天闢地第一明皇。

  許海風在下面聽了半響,連自己都覺得有些臉紅,但看場上眾人卻是習以為常,就連一向老成持重的方令天也不能免俗,不由地深感汗顏。看來方令天說得對極了,如果他想在仕途有所作為,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也不知道是否漢賢帝聽得厭煩了,他輕輕地一揮手,場下頓時一片安靜,鴉雀無聲。

  “本次贏得擂主之位的是哪七位卿家,出來讓朕瞧瞧。”漢賢帝紅光滿面的道。

  許海風在方令天的暗示下,連忙出列,與其餘六人站於大廳正中,他略微一看,果然其中就有程英濤此人。而此刻他正以一種毫不掩飾的挑釁目光直視許海風。

  漢賢帝看了廳中眾人一眼,除了許海風外,其餘人等都是氣宇軒昂,各有特色的大好男兒。而第一位守擂成功的許海風與他們站在一起,卻在外貌氣質上遜色了不止一籌。

  一個人的舉止行為與他的身份地位關係極大,越是高位者往往越是自重,有句話叫破罐子破摔,如果一個人連飯都吃不飽,哪裡還會去注意什麼舉止禮儀的。

  許海風的內功修成時日不長,雖然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次一品高手的這個標準線,但他的心理素質和意識形態卻無法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跟得上。是以單比氣質,反倒是許海風最差的了。

  漢賢帝眉頭一皺,他早在來此之前,就已經決定,此次殿試的頭名要點給許海風。否則麾下的秦勇是天下第一勇士,而統領卻只是個普通擂主,這樣的關係會笑煞全軍的。然而今日一看,許海風的表現大失所望,在眾人中毫不起眼,若是就這麼點他為頭名第一,只怕無人能服。

  “方愛卿,你是兵部尚書,執掌兵部多年,你看誰可為本次軍中大較的頭名狀元。”漢賢帝把皮球踢給了方令天,誰都知道方令天與許海風之間的關係。只看漢賢帝別人不問,偏偏詢問方令天,就知道他的想法了。

[BOOK: 0002 / Chapter: 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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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May 3 20:51:23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