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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3-08
  第一百零九章探望-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翌日清晨,許海風帶領秦勇等十數人出城來到黑旗軍駐紮的營地。

  他這次出城並未惹人懷疑,一個將領想要維持一隻部隊的忠心,那麼就絕對不能離開這隻部隊太長的時間。

  這是為將之道的基本準則,匈奴人當然不會陌生,所以當許海風提出要到軍營一行之時,括拔鷹爽快地答應了。

  他們當然不知道,許海風這是假公濟私,他才不用擔心黑旗軍的忠心問題,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就是看望躲在軍營中的劉婷和唐柔兒二女。

  進了軍營,許海風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番為了掩人耳目而特意表演的訓練,然後就拋下部隊,一溜煙地來到了二女所居住的營帳中。

  她們二女意外的看到許海風,都是喜不自勝。這幾日,她們孤身躲在軍營,雖然衣食無憂,但行動上卻毫無自由可言。

  整天裡窩在一個中型帳篷內,就連出門曬曬太陽都成了一個奢侈的願望。再加上不知西京城內的形勢,一顆心提的高高的,若非她們二女相互傾訴,只怕早就忍耐不住了。

  此時突然看見許海風出現在眼前,就連劉婷這等出身帝王之家,端莊穩重的女子都忍不住投懷送抱,更不用說是情根深種的唐柔兒了。

  許海風一左一右抱著她們二具活色生香的肉體,心中極是得意。京都四朵金花如今已有三朵成為了他的禁臠,這是何等驕人的戰績啊。

  如果最後剩下的一朵也加入就更加完美了,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他並不確定自己對於方盈英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感情,但如此獨立特行的女子肯定在他心中有著一席之地。

  “大哥在想些什麼?”唐柔兒見他久久不語,雙眼前望,嘴角含笑,好奇地問道。

  許海風豁然驚醒,神識從幻想中脫身出來。

  他低頭看向二女,因為是非常時刻,所以二女身上所穿的並非能夠凸現女兒家美好身材的綾羅綢緞,而是與黑旗軍普通士卒一樣的軍衣。

  雖然已經是最小號的軍服,但套在她們二位嬌嬌女身上,卻還是顯得有些略大了點。

  許海風的一顆心又開始火熱起來,他的大手同時伸入衣袍,摸到了這二具被遮掩起來的完美胴體上。

  二女同時羞不可抑。雖說她們與許海風之間早就有過更加親熱的舉動,但那都是與他獨自相處的時候,如今旁邊多了一位妙人兒,雖然是親如姐妹的閨中好友,還是有些放不開。

  她們的小手不約而同地隔著衣物按住了那隻使壞的魔掌,劉婷哀求道:“好大哥,不要在這裡好麼?”

  許海風嘿嘿一笑,說道:“你們不是答應過我了,只要我在角鬥場上平安得勝歸來,就任我為所欲為麼?怎麼,難道二位小姐想賴皮麼?”

  唐柔兒紅著俏臉,笑道:“大哥啊,那是婷兒妹子答應你的,我可沒有出聲啊。”

  劉婷大羞,哪裡肯依,嬌聲道:“姐姐啊,你自己都說了沒有出聲,那不是默認了麼?”

  唐柔兒美麗的大眼睛眨了二下,得意地道:“我只是沒有聽清而已,婷兒不要冤枉我啊。”

  突然,唐柔兒“啊”了一聲,驚呼了出來,隨後將頭深深地垂下。原來許海風趁她不備,手上有力,掙脫了她的小手,攀上了她胸前的那處豐饒所在。

  劉婷看著唐柔兒胸前衣物起伏不定,知道許海風的一隻大手正在那裡肆虐。看到她嬌羞不已的模樣,不由地偷笑出來。只是還沒笑得幾聲,就覺得腰際肌膚一片火熱,原來許海風撩起她的貼身小衣,將大手探了進來,這下子,她可再也笑不出來。

  聽著耳際二女逐漸急促的嬌喘之聲,許海風心中大樂,然而他的雙手只是在二女上半身撫摸逗弄,而不去觸及她們的最後禁地。

  過了半響,許海風停住了一雙大手,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跳動不已的心臟,將自己幾乎處於爆發邊緣的慾望生生壓製下去。

  他低頭對唐柔兒道:“柔兒,我還要進城去,這段時間就委屈你們暫時住在這裡了。”

  唐柔兒輕輕“嗯”了一聲,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清楚。

  許海風感到懷中二具軟癱如泥的火熱嬌軀,知道她們此時絕對是心不在焉。心中一動,露出一臉壞笑,手指攀至她們胸前突起,輕輕夾住,微微用力。

  “哎呀”二女同時驚呼起來,想不清醒也難了。她們抬頭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那眼中的哀怨幾乎可以將人消融在無邊的溫柔之中。

  “柔兒,我交給你一個任務,在我們離開匈奴之前,你將玄天奼女功傳授給婷兒。”許海風將手放於二女腰際,不再挑逗,輕輕摟抱著說道。

  唐柔兒睜大了一雙美目,驚道:“大哥你知道了?”

  許海風點頭微笑道:“沒錯,你雅君姐姐已經將一切都告訴我了,在我達到一品境界之前,我不會強行破了你們身子的。”

  唐柔兒臉上一紅,道:“多謝大哥。”

  劉婷聽得莫明其妙,詢問道:“柔兒姐姐,你們在說什麼啊?”

  唐柔兒伏在許海風懷中將腦袋伸到劉婷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頓時,劉婷臉上稍退的紅暈又再次像漫天的朝霞染了上來。

  許海風見到二女這般嬌羞的模樣,捉狹道:“你們不要心急,我最近自我感覺良好,多則半年,少則三月,一定能突破頸項,達到一品之列,到時候,就能讓你們如願以償了。”

  二女大羞,同時舉起粉嫩的小拳頭,在許海風胸前擂鼓般的敲打起來,唐柔兒更是輕啐道:“壞大哥,我們才沒有心急呢,是你心急如焚才對。”

  許海風哈哈大笑,他擔心再待下去會忍不住逐漸高漲的慾望,從而壞了二女的寶貴貞節,只好與二女惜惜依別。

  心中大嘆,她們二人擺明了一副任君品嘗的樣子,但礙於黎彥波的警告,他還是不敢有絲毫逾越。這種損失,只好等自己步入一品之列後加倍討還了。

  告別了二女,他回到城中,與蔣孔明見了一面,告訴他蘇春偉不肯離開西京,蔣孔明不愧是天下間一等一的聰慧人物,腦子一轉,就想好了一番說辭,聽得許海風大聲叫妙。

  他急匆匆的邀請了眾將來到蘇春偉的住房,開門見山地道:“蘇大人,我們必須立即返回京都,否則怕是遲恐不及。”

  蘇春偉莫明其妙地問道:“許將軍為何如此武斷,我等來到匈奴,除了送公主和親以及給冒頓單于賀壽之外,還有一個要務。就是簽訂和平協議,如今協議未成,我等又怎能輕易離去。”

  許海風冷笑道:“和平協議?與匈奴人簽訂麼,那麼就不必了。”

  “為何?”

  “因為匈奴人已經與愷撒人簽定了共同伐漢的合約,你說他們還會與你簽定什麼和平協定麼?”許海風嘲諷道。

  蘇春偉等人臉色大變,如果許海風說得是真的,那麼他們再呆在這裡與送死無異。

  “許將軍不可危言聳聽,你是如何知曉的?”蘇春偉知道事關重大,當然要問個明白。

  許海風正色道:“眾位可曾奇怪,愷撒人給冒頓賀壽,為何竟要派遣奧本宗師和三王子親來。他們二國並不接壤,關係也不見得會好到這麼親密的地步吧。”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同時點頭,愷撒人這麼做確實太過隆重了。

  “末將對此甚是好奇,於是令手下出去探查,就在昨日,托皇上洪福齊天,我們成功地潛入愷撒人使館,並偷聽到三王子阿爾傑農與屬下的談話,才知道其中變故。”許海風胡謅道。

  蘇春偉臉上變了數次,終於問道:“此事當真?”

  許海風見他意動,心中大喜,連忙火上澆油,指天發誓道:“末將敢以項上人頭擔保,所言句句屬實,若有一言半語虛假,讓我死於刀兵之下,不得全屍。”

  聽他發了這麼惡毒的一個誓言,蘇春偉等人無不動容。

  劉俊書立即道:“許將軍所言斷無虛假之理,若非如此,愷撒人又怎會特遣奧本宗師親至匈奴。”

  金光華亦是擊掌道:“我就說過與匈奴人和談根本就是與虎謀皮,現在又要如何是好?”

  許海風聽他們的說話,知道蔣孔明的計謀又已奏效,道:“此時匈奴人為了麻痺我們,肯定不會對使節團下手,但再拖下去,非但於事無補,反而枉自送了性命。不如快些返京,也好提前做好應變準備。”

  見蘇春偉還是猶豫不決,他急道:“遲恐生變,蘇侍郎,此事若有差池,我願一力承擔就是。”

  劉俊書高舉雙手贊同道:“為今之計,唯有如此,蘇侍郎,你快些決定吧。”

  蘇春偉畢竟是此行的正使,要想離去,需得要他首肯才能成行。

  看著三名將領各自不同的表情,蘇春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明日一早,我就去向冒頓辭行。”

  第一百一十章精神力量-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第二日,蘇春偉果然依言進宮求見冒頓單于,並且向他提出辭呈。

  冒頓並未留難,當場答應。他們雙方默契地沒有提到劉婷之事,仿佛世間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似的。

  當一切結束以後,蘇春偉離開皇宮回到使館。

  許海風等人早就等候多時,見狀立即迎了上去,詢問其結果。

  蘇春偉平靜地對眾人道:“單于已經允許我們後日離開。”

  眾將領同時噓了一口氣,都知道此處乃是非之地,久留無益,能夠早一日離開就多一份安全。

  何況根據許海風的情報,如果匈奴人真的與愷撒聯盟,那麼他們這一行人豈不是羊入虎口,再滯留於此,只怕最後無人得以生還。

  許海風喜道:“既然如此就好,那我們早做準備,時間一到,立即啟程。”

  “且慢……”蘇春偉伸手虛按道。

  “什麼?”眾人疑惑地看向他。

  只見蘇春偉對許海風拱手道:“許將軍,有一人想要在你離開之前見你一面。”

  “見我?”許海風奇道:“蘇大人,您沒有搞錯吧,在匈奴我可是無人相熟啊。”

  蘇春偉面色頗為古怪,說道:“許將軍,難道令師在你來匈奴前沒有交代過什麼麼?”

  令師?許海風心道,我哪裡有什麼師父了,教我武功的倒是不少,太乙真人,黎彥波,甚至連蔣孔明也勉強可以算作一個,但其中卻沒有一個收自己為徒。

  他搖頭道:“蘇大人,末將這身功夫都是雜七雜八學來的,至今未曾拜人為師。”

  蘇春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一副難以置信的眼神,問道:“許將軍既然習得巨靈掌神功,難道還不知道要見你的人是誰麼?”

  巨靈掌,莫非他說得是黎彥波。

  許海風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莫非是黎彥波黎大宗師的故人在此麼?”

  蘇春偉看他的樣子並非做偽,嘆了口氣道:“如果以他們的關係來看,的確稱得上是生死之交了。”

  “哦……”許海風心中大為好奇,黎彥波怎麼會與匈奴人的關係如此密切,莫非是他的姘頭不成,詢問道:“蘇大人,您就別賣關子了,究竟是誰啊?”

  “托何蒂宗師。”

  “啥?”許海風臉色一變,怎麼這個匈奴第一高手突然對自己產生興趣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他又為何要見我啊?”

  “許將軍莫非當真不知?”劉俊書也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向許海風,仿佛他不知道其中原因是天大的怪事一般。

  許海風被他們看得惱羞成怒,沒好氣地道:“黎彥波是傳了我巨靈掌,但他又不是我師父,我又怎麼會知道他與匈奴的托何蒂有甚牽掛。”

  蘇春偉等人心中極為羡慕,他未曾拜師就將人家壓箱底的功夫學來了,這是什麼世道啊,怎麼我就碰不到這麼好的事情。

  “托何蒂宗師與黎彥波宗師從年輕時代開始就是一對旗鼓相當的對手,直到十年之前,他們一同步入宗師之境,礙於身份,才不再相鬥,算算時日,他們就這樣糾纏了四十餘年,稱得上是一段佳話了。”蘇春偉解釋道。

  他並不知道,其實在五年前,這二人曾經私下交過一次手,但結果卻是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劉俊書接著道:“許將軍你在角鬥場上力挫托何蒂宗師的關門弟子草原之狼利智,那不是說黎大宗師的弟子要比托何蒂宗師的弟子強了三分,他由此找你也是理所當然了。”

  許海風表面上聽得津津有味,心中早就將黎彥波罵了個體無完膚,怎麼這傢伙吃飽了沒事乾,找了個這麼厲害的對手幹什麼。

  這個托何蒂也是一個孬種,不去找黎彥波這老混蛋的麻煩,找我幹什麼,柿子只會挑軟的捏,真是妄稱宗師之名。

  蘇春偉見他已經明白其中緣由,問他道:“許將軍,利智邀你明日午時去拜見其師,你去是不去?”

  許海風苦笑道:“末將還有選擇的餘地麼?當然是捨命陪君子了。”

  回到屋中,許海風立即找到夏雅君詢問此事。

  夏雅君認真地想了一會,勸慰道:“大哥只管放心前去,妾身擔保此行絕無性命之憂。”

  “那是為何?”許海風奇道。

  “妾身來匈奴之前,曾見過黎宗師一面,他對於托何蒂評價甚高,以他的人品身份絕對不會與你為難。”夏雅君微笑著回答。

  這個答案讓許海風安心許多,雖然仍有一絲忐忑,但已不至於驚惶失措了。

  次日午時,利智果然應約而來,協同許海風一起拜見托何蒂宗師去了。

  托何蒂年少之時,行俠四方,居無定所。但自從踏入宗師殿堂,他就一直定居在西京城內。

  來到了一處木屋前,利智帶著他們走了進去。

  許海風發覺這裡的擺設並不奢侈,只能說是還看得過去而已,相比於托何蒂的身份地位來說,幾乎可以說是簡陋了。聯想到太乙真人的居所,莫非這些宗師級別的高手都有怎麼一個共同的嗜好,住不慣好房子不成。

  “許兄,家師有請。”利智先行進去稟報了一聲,過了片刻,回來對許海風道。

  許海風禮貌地對他一笑,正要走進內廳,卻發覺利智毫無跟進的意思,不由地多看了一眼。

  眼尖的利智笑道:“家師吩咐,只請許兄一人相見。”

  許海風勉強一笑,算了,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此時心志想比以往,已經堅強了許多,當下轉頭昂首進入內廳。

  內廳之中只有一人盤坐於炕上,除此之外,空盪蕩地別無一物。

  許海風自然知道此人就是名震天下的托何蒂宗師,他抬眼仔細打量,只見此人看上去五十左右,濃眉大眼,一副典型的北方游牧民族特有的高大身軀,唯一異於常人的只有他的那雙長耳。

  托何蒂正在閉目養神,突然睜開雙眼,與許海風的目光在半空中豁然相遇。

  威嚴——許海風的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只餘下這一雙充滿了無盡威壓的雙目在他心中仿佛正無限擴大。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啊,是一雙已經看透了世間萬物本質的神眼,透過這雙眼睛所散髮出來的壓力已經達到了一個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境界。

  許海風只覺得眼前之人仿佛神魔再世,而自己就是在他手掌心的一個小螞蟻,天下之大,再無人能夠拯救自己。他的力量正在飛速的流失,渾身疲軟不堪,雙膝一軟,就要跪倒在地。

  但是他的內心深處卻隱隱生出一絲不妥,似乎他這一跪之後,將會發生什麼遺憾終身之事。這個突如其來的感覺讓他正在彎曲的雙腿在半空中停頓下來。

  壓力,托何蒂所造就的壓力隨著時間的延遲,非但沒有絲毫減輕,反而在不斷的積累和增長。許海風的雙腿已經隨著身體的顫動而開始哆嗦,眼看就要支撐不住。

  突然,他的體內血液開始加快流速,仿佛被燒開了的熱水般,散髮出無盡的熱量。

  許海風突然感受到,在他體內埋藏的一股力量正在逐漸甦醒。

  他幼時所飲的七彩蛇血乃是上古洪荒異種,天生傲氣獨行,百折不撓,上不屈於天,下不服於地。如今在托何蒂的精神壓力下,自發的運動起來。

  許海風只覺得血液內積蓄的精元正在以百倍的速度轉化為真氣,他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力氣,雙膝也一寸一寸地向上挺起。

  “哼”托何蒂突然輕輕地哼了一聲,但許海風卻仿佛覺得一聲巨雷重重地擊打在心田,他所積蓄的那點力氣瞬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許海風茫然地望著托何蒂的雙眼,身子一軟,就要跌倒。

  然而在那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那一絲惋惜和藐視。

  他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自己還能夠看出對方的心思,但他此刻體內的血液再度加速,強大的熱量造成了他心中無比的憤怒,一股足以毀天滅地的怒火席捲了他的精神世界。

  “啪……”

  在大腦深處仿佛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一般,清涼舒適的感覺讓他如沐春風。

  他勇敢地抬起了腦袋,挺直了胸膛,雙目之內再無絲毫彷徨和怯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永不放棄的堅強和勇氣。

  他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站得筆直,並不高大的身軀散髮出同樣的威嚴和壓迫,雖然在數量上與托何蒂相去甚遠,但在質量上二者已是堪相比擬。

  士可殺,不可辱,直到今日此時,經過了托何蒂宗師精神壓力的洗禮,許海風才終於領悟了這句話的真諦所在。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終於過了這最為凶險的一關,從此以後,那扇通往神秘莫測的精神世界的大門已經向他敞開了。

  宗師,這個崇高的名謂不再是高不可攀,只要他勤練不懈,總有一天,可以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登上這座代表了武道巔峰的無上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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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跨越巔峰-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小友好堅定的意志啊。”

  隨著托何蒂的這一句話,那無所不在的精神力場瞬間消失無蹤,仿佛從來就未曾存在過一般。

  許海風長出了一口氣,才發覺背後已是汗濕重衣,他恭恭敬敬地向托何蒂鞠了一個躬,道:“晚輩許海風拜見前輩。”

  經歷了方才的那一幕,許海風再也不敢小看這些踏足於宗師境界的前輩高人了。雖然在面對堪比遠古巨獸的秦勇之時,他們還是顯得無可奈何。但是除此之外,天下雖大,還有何人敢在他們面前放肆。

  “不必多禮,既然你已經過了這一關,踏出了這一步,那麼我們就以平輩論交吧。”托何蒂和藹地道,身上沒有半點長輩的架子。

  許海風自然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就在剛才那最後關頭,他也領悟了精神世界中那種神秘的力量,所以才能在托何蒂的精神力場下與他分庭抗禮。

  武功之道,在達到宗師之前,修習鍛煉的是人的肉體,只有不斷地捶磨自己的肉身,方能達到更高一層境界。

  人體之內,精、氣、神,三者具備。

  所謂煉精化氣,正是將體內的精元轉化為真氣,當這個步驟達到巔峰之際,在機緣巧合之下,能夠突破肉體的枷鎖,接觸到那虛無縹緲的精神世界。

  只有領悟了精神世界中的力量,並且沒有迷失其中,才能真正的達到修神的目的。

  可以說,宗師以下的武者,所修煉的都是精和氣,而只有宗師級數的絕頂高手才能修煉自身神通。

  當然,千人千樣,在修神的過程中,沒有任何人能給予其他人絲毫的指點,適合自己的東西未必就適合旁人,後來居上也不是什麼希奇之事。

  到了這個地步,往往一時的頓悟比數十年的苦修更加有效。

  許海風既然已經領悟到了精神力量,那麼早晚都是其中一員,是以托何蒂才會甘願與他平輩論交。

  許海風灑脫地一笑,說道:“晚輩此時差前輩甚遠,實在不敢從命。若是日後有所成就,定當相從。”

  他言下之意是說現在我遠遠不及於你,所以不敢與你平輩相交。不過,等日後我達到能夠與你比肩的程度,自然如此。

  托何蒂哈哈一笑道:“既是如此,那就隨意好了。”

  “是……”許海風恭敬地答道。

  “黎兄可好?”托何蒂詢問道。

  “黎老前輩一切安好,此行之前晚輩曾見過他老人家一面,蒙他不棄,習得巨靈掌神功。”許海風短短一句話就把自己與黎彥波的關係解釋清楚。

  他通過精神感應,早就知道托何蒂沒有惡意了,但此時此刻,正值他心高氣傲之時,不屑與藉助黎彥波的名頭來自抬身份。

  看了他一眼,托何蒂問道:“怪不得我看你所修習的內功,似乎並非黎兄一脈,但氣脈悠長,實是老夫生平僅見,那是什麼功夫?”

  這等直接問人功夫的行徑乃是武者大忌,但放到他們這些領悟了先天之密,掌握了精神力量的人嘴裡,就成了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而已。

  許海風毫不隱晦,直接道:“晚輩蒙太乙真人垂青,得授靜心訣。”

  “靜心訣?”托何蒂古井不波的臉上首次露出了驚訝之色。

  許海風傲然道:“正是名列奇功密藝榜之首的靜心訣。”

  托何蒂嘆道:“太乙真人號稱中原三大宗師之首,果然有其獨到之處,靜心訣果然名不虛傳。”

  許海風微微一笑,並未答話,但他心中卻知道剛才能夠通過考驗,靜心訣固然是其中原因之一,但最主要的還是他體內那怪異蛇血所起的作用。

  就在此時,許海風靈覺閃動,產生了一種被人窺探的感覺。若是以前,他根本不可能有所發現,但此時領悟了精神力量之後,便自然的感應到了其中的種種奧妙。

  他轉頭看向後廂,心中卻生出一種莫明其妙的厭惡之情,裡面之人似曾相識,然而此人心懷不軌,將要對自己不利一般。這突如其來的心電感應讓他皺緊了眉頭,大腦高速運轉,將所認識的人物在腦海中快速地過濾了一遍,匈奴國師哈密刺的那張英俊臉龐出現在他意識深處。

  許海風啞然失笑,高聲道:“國師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見。”

  托何蒂對他能夠如此快捷的掌握精神力量顯得極為驚訝。

  十餘年前,托何蒂第一次接觸到精神世界的奧秘之時,花費了整整一年之久,才初步摸索出其中的規律和奧妙。

  但許海風剛剛領悟就表現出極高的天賦,這等資質足以讓他為之羡慕不已了。

  他卻不知,在蔣孔明的熏陶之下,許海風早就系統地學習過精神力的分類,對如何運用也能倒背如流。

  只是今日之前,他本身並無這種神秘力量,所以根本無法使用。但他的理論知識早已在這個世界的任何宗師之上,所缺乏的只是實踐而已。

  就如一個精通股票期貨的專業人才,卻沒有一分的本錢,又讓他如何去套取更多的財富。

  而當他突然領悟了精神力量之後,種種運用方法頓時了然於心,牛刀小試之下,頓時讓托何蒂刮目相看。

  哈密刺在內廂大吃一驚,他自持武功不在許海風之下,只要小心謹慎,就斷然不會被人發覺。雖說他不可能瞞過托何蒂宗師,但托何蒂又怎會泄漏他的行跡。

  此刻被人叫破行蹤,他也不好意思避而不見,只好咳嗽一聲,從後廂進來。

  能夠成為匈奴國師,號稱冒頓單于第一智囊的他非常人可比。一點也看不出絲毫的窘迫之色,反而是瀟灑從容,愈發顯得風度翩翩。他拱手道:“許將軍,別來無恙啊。”

  “託福,國師你好。”許海風笑容可掬的道,演戲麼,你會我也不差啊。

  哈密刺轉身向托何蒂躬身問安,以他國師自尊,尚且如此恭敬,可見托何蒂在匈奴人中的地位是何等之崇高。

  “聽說許將軍明日就要回返漢廷,為何不在我國多留幾日?”哈密刺笑問道。

  許海風嘆道:“非不願也,實不能也。末將也想在貴國多盤桓些時日,只可惜驚聞貴國宮中有變,只好就此離去,將情況稟明今上,請他定奪。”

  聽到許海風直接提及王妃失蹤一事,哈密刺唯有苦笑一聲,此事確實蹊蹺,簡直就是不可思議。沒有宗師級別的靈覺感應,還有誰能夠在重重防護之下的皇宮內悄然無息地救走劉婷呢。

  然而唯一的嫌疑人愷撒奧本宗師已經被托何蒂證明是個無辜之人,對於這位宗師的話,哈密刺從來沒有絲毫懷疑。他說過不是奧本,那就肯定不是此人。

  既然如此,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皇宮之中有了內奸,而且那個內賊的身份地位絕對不低,否則哪來的這等能量,能夠將王妃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偷運出去。

  只是任他哈大國師用盡渾身解數,經過層層分析,皇宮內當晚值勤的每一個守衛,宮女都遭到了嚴加盤問。案子是破了幾個,但那都是些雞皮蒜毛的小事,最多就是一些小偷小摸什麼的,至於他想要的答案卻是毫無線索。

  這件事情如果公開宣揚,對於匈奴的聲望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所以他們也唯有盡力的秘而不宣。

  但紙裡保不住火,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件事情在私下還是很快就傳開了。

  當漢使蘇春偉向冒頓單于辭行之時,他還真有些喜出望外,既然苦主都自動離開,那麼此事最後必將不了了之。

  那些漢使也是剔透心腸,在辭行之時,甚至連一句王妃的話也沒有提到,好像這個人就如此憑空的消失在這個世上似的。這樣的舉動,分明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但他們畏懼匈奴鼎盛的強大軍力,是以擺明了不敢追究的態度,這也符合漢朝對於匈奴的一貫作風。

  只是許海風在此時提出,顯然他對於蘇春偉的決定非常不滿,但又不敢違反正使的決定,是以趁此機會發發牢騷罷了。

  哈密刺臉皮極厚,裝作沒有聽清此話,話題一轉,又聊到風花雪月之上。

  許海風與他東拉西扯的侃了一陣,起身告辭而去。

  看到許海風漸行遠去的背影,哈密刺的臉色立即晴轉多雲,他恭敬地問道:“宗師,程家所托之事,您……”

  托何蒂灑脫一笑道:“老夫本已答應程家,要以精神之術給予他心靈上之重創。只是老夫雖然做了,但這小子卻憑藉自身意志挺了過來。”

  “他挺過來了?”哈密刺驚呼道。

  “正是,此子意志之堅,實為老夫生平僅見,他日成就,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哈密刺低首道:“可是此子乃是漢人,日後必為我匈奴心腹大患。”

  托何蒂嘆了口氣,對他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夫雖然不懂命相之術,但卻有預感此子絕非短命之人,此乃定數,非人力可違。”

  說完,飄然而去,哈密刺臉上陰晴不定,終於狠狠地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嘗試一下,決不能養虎為患。”

  第一百一十二章一品-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許海風踏出廂房,此行他的收穫之大,遠遠超出自己的預料之外,心中充滿了極度的喜悅,一時之間,仿佛連骨頭也輕了三兩似的。

  還未走到正廳,他的靈覺就感應到利智的存在,原來他竟然一直在此等候自己。

  雖然二人分屬不同的民族和國家,但許海風卻真實的感應到對方坦率而正直的個性,正是大草原上絕大多數英雄男兒的典範。

  雖然在心底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事實,並不是隨著他的意念可以任意改變。

  大草原上的男兒生活條件極為艱辛,但就是在如此艱苦的環境中磨練出他們強健的體魄和不屈不撓的意志。

  他們確實比大漢的子民們更加驍勇善戰,更加吃苦耐勞。

  所以儘管大漢的人口是他們的十倍以上,但自太祖皇帝以來,在對付匈奴的策略上都是以防守為主,鮮有主動出擊的。

  “許兄出來了,家師見你何事?”利智看見許海風的身影,爽朗地大笑著迎了上來,突然他的笑聲為之一頓,面現訝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咦……”

  許海風自然知道,利智本來就是一品頂級的高手,唯一欠缺的就是沒有掌握精神世界的神秘力量,否則他已經可以踏入宗師境界。

  所以他才能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上已經發生了一種奇異的變化。

  許海風報以真誠的微笑:“利智兄,難道令師沒有告訴你麼?”

  利智睜大了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他一番,才回答道:“我問過,但家師沒有說。”

  若是以前,被這麼一位一品頂級高手如此觀察,許海風早就按捺不住了,但此時他卻是顯得若無其事,仿佛利智所看的不是他一般。

  “佛曰:不可說。如果你真想知道,那麼就去詢問托何蒂老前輩吧。”

  言罷,許海風大笑而去,只留下利智一人在此大惑不解地看著他的背影發呆。

  回到營帳,許海風喚來林長空,吩咐一聲,二人拉開架勢,對打起來。

  今日之前,許海風遇到似林長空這等的一品高手,只能使用太極神功,全力防守,或者用巨靈掌神功,以力破巧。若是與他們放手對攻,絕對是不堪一擊。

  但此時交手,卻是迥然不同的一個局面。

  無論林長空的招式施展的多麼巧妙,功力運用的多麼威猛。但落在許海風的眼中,卻變得慢如蝸牛,破綻百出。甚至連他每一招的強弱之勢都了然於心。

  林長空是個只知道惟命是從的血酒戰士,收到全力攻擊的命令,在沒有接到新的命令之前,是絕對不會停手的。

  他的一雙手掌幻出漫天掌影,鋪天蓋地的向許海風當頭罩來。

  但許海風卻在他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攻勢之下,仿若閑庭漫步般在這天羅地網中任意遨遊,無論他的攻勢多麼猛烈,聲勢多麼浩大,形勢多麼險峻,許海風總是顯得智珠在握,心有成算,能夠提起一步到達林長空攻勢最為薄弱的一處,從而有驚無險地脫離危局。

  林長空看似威風八面,實際上卻是許海風掌握著這場比試的主導權,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憑藉自身的實力而脫離戰場。

  打的興起,許海風大喊一聲:“海名,你也一起上。”

  許海名應了一聲,雙手一錯,與林長空形成聯袂之勢,共同夾擊。

  他們二人都是身列一品,天下有數的好手,聯手之下,威力倍增。許海風臉色凝重,再也不能似剛才一般輕鬆自如,但他進退有度,手掌或擋或掃,竟是將二人的所有攻勢全部接下。

  再鬥片刻,許海風招式身法運用的愈加純熟,從一開始的守多攻少,到現在的攻守平衡,漸有攻多守少,掌控全局之勢。

  突然許海風的靈識一動,感應到一個高手正在朝此地靠近,轉眼間就到了戰局之外。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平和的微笑,雖然那人竭力隱藏行跡,但許海風甚至不用眼睛都能猜到她就是被蔣孔明許為年輕一輩中真正的第一高手夏雅君夏小姐。

  只是這個稱號乃蔣孔明私下贈於,並沒有得到世人公認。

  況且,經過了今日的變化,許海風若要與她交手,鹿死誰手,還真的未嘗可知。

  許海風心中一動,夏雅君雖然礙於體質,不得不委身於他。但心中高傲異常,實是不將天下同輩男子放在眼中。自己若要一振夫綱,今日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他想到就做,不再與林、許二人周旋。突然站定,大喝一聲,雙掌同時運起巨靈掌神功,吐氣開聲,向二人擊去。

  這個套路他們二人熟悉之極,以往許海風每當守無可守,都會全力使出巨靈掌神功,每逢此時,縱然是他們這樣的一品高手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兒。

  然而今日的許海風卻與以往大為不同,這一掌威勢依舊,卻又多了三分飄渺莫測,令他們生出避無可避,讓無可讓的感覺,無奈之下,只好舉掌相迎。

  “啪……”二聲輕響過後,許海風雙足分開,齊肩而立,面上自有一股說不出的從容自如。

  而林長空和許海名二人卻是同時退後數步,雖然沒有受傷,但已顯得頗為狼狽。

  許海風雙手背負,一聲長嘯,聲動九天,說不出的英勇威武,豪氣蓋世。

  就在他與林、許二人四掌相交之時,他的心中生出了一種明悟,經過了托何蒂的精神洗禮,他不但成功地掌握了精神世界的那種神秘變化,而且內力亦有大幅增加。

  他已經突破了第六層的靜心訣,達到了第七層的境界。也就是說,單以內力而論,他已然達到了與林長空等人同級的一品高手之列,如果再加上精神的力量,那麼他們二人絕對不是其敵。

  “雅君,你看我這二掌如何?”許海風背著夏雅君,豪氣乾雲地問道。

  夏雅君想不到雖然她自己來的時候小心謹慎,但還是無法瞞過正在激鬥當中的許海風。

  她婀娜多姿的嬌軀踏著一種奇異的步伐,瞬間便來到許海風的身前,緩緩一福,道:“妾身一時手癢,還請大哥指正。”

  許海風訝然失笑,道:“妹子既然有此雅興,為兄又怎能不奉陪呢。”

  夏雅君微微一笑,那風華正茂的容顏更顯得嬌艷三分,她的右手豁然伸出,向許海風胸前撫去。

  許海風不讓不避,也是伸出右手,豎起食指,向她掌心勞宮穴點去。

  夏雅君手腕一抖,輕輕巧巧的避了開去。不料許海風卻像是早有準備般,食指向右平移三寸,如果她的手掌繼續前進,那麼右手虎口勢必要先與他的手指接觸。

  她的臉色微變,眼中的驚訝已經轉變為欽佩和震驚。

  夏雅君不敢再有絲毫藏私,身形轉動,仿佛翩翩起舞般,繞著許海風跳動起來。

  許海風就站在原地,不動如山,他以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眼前美人那讓人眼花繚亂的絕世舞姿。想不到,她簫吹得好,舞跳得更好。

  他的手掌時而隨意的揮動幾下,就將她隱藏在舞蹈中的重重殺機盡數化解。

  夏雅君舞了半響,卻連一招也無法遞得出去,至此終於明白,他們二人之間的差距之大,已然不在同一個檔次之上了。

  其實單論內力,夏雅君還是要在許海風之上,對於招式的運用掌握,對敵經驗等等,二人更是無法相提並論。但許海風硬是憑藉神秘莫測的靈覺預感到了她下一步的動作,而提早做出反應。

  致使夏雅君始終覺得縛手縛腳,她自然知道如果這種情況不能得到改變,那麼最後落敗的一定是她。

  是以她的身形霍然間從極動轉為極靜,雙腳如同釘子一般牢牢的扎在地上,雙手的動作亦是跟著緩慢起來,然而每一招每一式之中卻蘊含了極強的真氣。

  她竟然打算以力取勝,若是換作以前,許海風縱然是身懷二大神功密技,但在這位已達一品頂級的美女高手之下,亦要大敗而回。

  但此時,許海風只是微微一笑,手掌輕抬虛引,便將她貫注了強大內力的招式輕鬆化解。

  精神力量的作用不僅體現在對於招式的預測上,許海風此時對真氣的流轉方向和運勁方式亦是另有一番心得體會,太極神功至此才算是小有成就。
  夏雅君再鬥數合,終於從心中生出黔驢技窮,後續無力之感,只好跳出圈子,被迫自動服輸。

[ 本帖最後由 sici 於 2008-3-25 10:19 編輯 ]

[BOOK: 0003 / Chapter: 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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