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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8-02
至尊無賴 第兩百八十七章 「授之以門」 跳舞

眼看那盆水就要掉在地上,小雷眼疾手快,身子一閃,已經到了月華身邊,伸手把木盆抄了過來,同時輕輕拍了月華一下。月華身子一振,立刻醒悟過來自己失態了。可是月山已經皺眉,狐穎的看了月華一眼:「弟妹……弟妹也認得我月晶妹了?」

小雷立刻笑道:「不,只不過她見過寶兒,我和她說起過月晶罷了。」頓了頓,小雷笑道:「月山兄,說起來,你已經很久沒見過寶兒了吧,這丫頭現在已經長高了很多,最近學了不少新的本事,也越發的頑皮了。」

這麼輕而易舉的,小雷立刻就轉變了話題,月山聽見寶兒的名字,果然就被吸引了,笑道:「嗯,那孩子聰明得很,我記得輕靈子道爺曾經教了她不少道法,不知道現在輕靈子道爺還在教她麼?」

「沒有了,我輕靈子師兄已經……嗯,已經隱居深山,不見世人了。」小雷想了想,覺得「飛昇」這個概念說出來未免有些太嚇人了,還是換了一個比較婉轉的說法。

「嗯,似他老人家那種高人,正該如此。」月山點點頭。趁著這個機會,小雷已經拉著月華坐了下來,這才重新問道:「剛才你說月晶,她又怎麼了?」

月山搖搖頭:「我並不知道,只是前一次沒見到她人,我覺得奇怪。按理說那種族內的大會,她總要到場的,如果說是有事情耽誤……可是還有什麼事情比族內大會還重要?如果說是病了……她的身體一向很好的。」說到這裡,月山搖搖頭,道:「或許是我多想了,族裡再怎麼樣,她應該不會有事情。畢竟她一個女人家的,也沒有人會和她為難。」

眼看月山說了這麼多話,額頭隱隱又有汗水下來,小雷知道他內傷發作,就道:「好了,我先幫你把傷治一下。這傷雖然可解,但是拖久了,畢竟對身子不大好的。」

「那就有勞你了。」月山笑道:「若不是遇到你,恐怕我月山這次就死在自己家鄉了。」

小雷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月華,只見月華眼中還隱隱有淚水,低聲道:「好了,我要給月山兄治傷,你在這裡不方便,先出來一下。」頓了頓,又柔聲道:「你看你臉上怎麼沾上了灰?出去用井水洗洗吧。」輕輕擦拭去了月華眼角地淚水,他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月山的視線,看著月華的目光中,丟了一個放心的眼神。月華畢竟對小雷還是極有信心的,這才點點頭出門去了。

小雷把那盆水端在床邊,低聲道:「月山兄,請你脫掉上衣。」

月山把上衣脫了,露出一身健壯地肌肉,只是胸前那個紫黑的手印有些嚇人。等小雷又讓他盤膝坐下,低聲道:「你舌頂上顎,收斂心神,一會兒不管如何,你千萬不能用內息抵抗,全身放鬆,就當自己死了一樣。」頓了頓,又叮囑道:「可能會有些疼痛難忍,若是忍受不住,就只管叫出來。這痛苦厲害的很,縱然忍不住,也不算丟臉,但是要保持清醒。若是你暈了過去,就有些麻煩了。」

「些許疼痛,月山還是能忍得了的。」月山淡淡一笑,盤膝坐好,閉上了眼睛。

小雷這才解開懷中的乾坤袋,取出了一盒黑色的長針,輕輕用兩根手指捻住,微微一催法力,針尖立刻隱隱閃動出一絲金光來。

他心中做了盤算,若是簡單的幫月山治傷,那不過是小菜一碟,原本不用這麼費事。不過他想的不僅僅是治傷這麼簡單,月山一身武功,心志和悟性還有體質,都是上上之選。習武時間也這麼多年,根基也扎得甚為牢靠。只是他們月家地武功有限,不能讓他再進一步,實在有些可惜了。小雷是想借這個機會,助他一臂之力!

用修行之人的說法,叫做「開竅」!

要知道,但凡是一個人,生來就有先天之氣的。每個人都有靈覺,只是絕大多數凡人在世間日子久了,靈覺就退化了,先天之氣也漸漸渾濁,不能修道了。人有七竅,其中最最重要的,就是「心竅」,一旦心竅得到開戶,那就可以靈覺變得靈敏,可以修煉道法,吸收天地靈氣,慢慢地修煉了。

小雷深深吸了口氣,喝道:「心神歸一,不可妄動!」

話音剛落下,手裡那枚長針已經當頭插入了月山的頭頂。月山只覺得頂門忽然輕輕一疼,隨即一股滾燙的熱氣從頭頂灌了下來,頓時心神一蕩,趕緊收斂心思。

小雷手指如飛,飛快的拿出盒子裡的一把長針,片刻就已經插遍了月山的頭頂。月山頭頂插滿了長針,模樣頗為古怪。小雷臉上表情卻越發鄭重,忽然伸掌在月山後心輕輕拍了一下。

啪!

一掌下去,隨即第二掌又拍在月山的腰部,隨後小雷一雙手掌上下翻飛,速度越來越快,若是此刻有人在一旁觀看,就會發現小雷地一雙手掌簡直彷彿千手觀音一般,飛快的拍在月山的後背後心腰部胸前手臂肩膀心口等等……密密麻麻的聲音彷彿炒豆子一般。

月山只覺得自己每被拍一下,身子就一顫,隨即立刻就覺得被拍的地方火熱一般滾燙起來,從肌膚甚至是骨頭裡面散發出來的熱意迅速擴散開來。

等小雷一口氣拍了一百多掌,月山只覺得自己全身滾燙,彷彿置身火爐之中,忍不住張開嘴巴哼了一聲,立刻口中就居然噴出一口滾熱的白氣!

此刻月山已經難受到了極點,因為他全身滾燙,燙的讓人無法忍耐,彷彿被火燒一般。可是偏偏胸口那紫黑掌印的地主,卻依然冰冷一片,周圍越是燙,那傷處就越發地冰冷!就感覺到自己彷彿置身冰火兩重天之間,頓時額頭汗水涔涔而下。

小雷深深吸了口氣,忽然飛快的將月山頭上那十幾根長針拔了出來……幾乎是同時的,月山頭頂立刻就彷彿射出十幾道細微如針尖一般的金光!

月山只覺得全身無數道熱流來回奔走,彷彿大江洶湧,全身肌膚漲痛欲裂。他拚命咬牙忍耐,最後咬得嘴唇都出了血。這時候,月山的鼻孔和耳朵裡都有絲絲鮮血流了出來。小雷「嘿」了一聲,眼中露出一絲詫異地目光,伸指在月山額頭眉心重重點了一下……

這一點下去,月山立刻感覺到自己身體裡彷彿有一團原本混沌一片的什麼東西,忽然被刺破了!一股沛然的清涼之意迅速擴散開來,中和了全身到處奔走的那些滾燙的熱流,頓時全身舒泰之極。唯獨胸口的那傷處,依然冰涼,隱隱做疼。

耳中忽然聽見了小雷的聲音,道:「不可有雜念,我傳你一套順氣的口訣,你跟著行氣……」隨即小雷緩緩說了幾句口訣,月山卻不知道,這其實是一套修行養氣的功法,跟著緩緩把體內那到處擴散的暖意緩緩收攏起來,歸於一處…… 小雷忽然笑道:「現在你睜開眼睛看看……」

月山剛睜開眼睛,忽然就感覺到後背被小雷重重擊了一掌……

他只覺得鑽心疼痛,似乎這一記,幾乎要把體內的一個什麼東西給拍出來了一般,他下意識的張口……

撲!

這一口,居然吐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凝固的血塊!

那血塊紫得發黑,凝固成了塊,上面隱隱得還有些寒氣冒出。月山一吐出這個東西,頓時覺得胸口舒暢了很多。小雷更不停頓,一連又是三掌擊在他手心,月山又是張口吐了三塊血塊出來,只不過這次噴出來的,就只有雞蛋大小了,最後那一口血,已經完全是正常的鮮血了。

小雷鬆了口氣,笑道:「好了。」

月山只覺得全身懶洋洋的,彷彿全身的骨頭都被人鬆了一遍,又好像全身都包在一層厚厚的棉花當中,只覺得彷彿全身的每一個汗毛孔,都在盡情的呼吸。那感覺居然是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舒爽!再低頭一看,胸口那掌印已經消失無蹤了。

小雷笑了笑,取出一粒丹藥遞給他服下,道:「你現在服下這丹藥,然後運功慢慢調養。按照我剛才傳你的那套心法養氣,最多半天,你的功力就可以完全恢復了。今後你按照這套心法勤加修煉,功力大進,指日可待!」

月山就算是個傻瓜,現在也該明白,通過剛才的「療傷」,自己已經受到了一些無法描述的「好處」,而小雷傳授自己的那套心法,多半是一種仙家的妙訣!想到小雷是一個修仙之人,心中不勝欣喜,眼中露出感激的目光,正要說話,小雷已經擺了擺手,正色道:「我還有話說,你先不要謝我。」

至尊無賴 第兩百八十八章 「奪位」 跳舞

"方纔我給你治傷是一,此外,還順被給你開了個心竅。你也知道我修的是什麼本事……我等於是幫你退開了一扇們,今後你的成就,就看你自己的了。我船你的那套心法,只因為我會的兩種功法,都因為門派的規矩,不能擅自傳授給你……而且,以你的自制,就算練了,恐怕也難有成就……「

的確,不管是圓真妙訣,還是你天訣,都不是月山能修煉的。

「我傳你這套心法,是有原因的。你這傷,很是歸依。打傷你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土同的練武之人,這也不是什麼武工給你造成的傷害!根本是一種邪異的法術!以你的武工,在這世上算是修煉到頂尖了,再往上一步,就算是到了先天修煉的境界了,可惜你卻一直沒有能再邁一步。現在你既然遇到了一個會法術的人打傷了你,那麼我想了想,難保你不會再遇到什麼修行的高人,若是對方有歹意,那麼以你的這些武功,對付普通人那是綽綽有餘,對付那些接別的傢伙就遠遠不夠了。贈你這套心法,也是讓你今後有一些自保的能力……月山兄,我話說在前面。你已經三十多歲才開竅,已經是晚了一些了。而且你的資質雖然不錯,但那是針對練武而言的,若是來修道,那還差了一些。這輩子,除非你另外還有什麼奇遇,否則的話,這修道,是肯定不能成大道了。以我看來,你現在的蜈蚣底子已經很好了。內息修煉也有火候,加上這套功法,你最多十五年之內,就能到達養氣階段的頂峰,再有二十年,說不定能達到修法期的中階。不過再想往上。就不太可能了。不過普天之下,能達到那種境界的,在一般的小的修行門派,也已經可以堪比他們的張們人了。而且,還可以幫助你延年益壽。原來你的身體活個八九十歲是問題不大的,現在麼……嘿嘿,幫你再延壽百年……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的。」

月山越聽越是驚訝。最後忍不住低聲道:「延壽……再延壽百年?那豈不是我能活到一百八九十歲?」

小雷故意板起臉,笑道:「如果你修身養性,活到兩百歲應該沒什麼問題。」

「兩百歲……?」月山愣了一下,咂了咂嘴。笑道:「哈哈哈……活到兩百歲,那固然是好的,可是也未免太長了些。能逍遙自在活個幾十年,月山已經是覺得很有福氣了。」

小雷翻了個眼。

這世界上,還有人嫌自己活的長地?

月山這才收斂笑容,跳下床來,朝著小雷正色躬身一禮。正色道:「多謝雷兄弟啦!」

小雷嘻嘻一笑,扶起月山,道:「謝就不必了。」他又取出了一個殘缺的冊子來,那正是無行宗的法術秘籍,反正這些法術對小雷來說算是粗淺的東西,留著也沒有太大的用處,就乾脆送給了月山。

當然,無行宗的秘籍中那些拔苗助長,強行把沒有練到家的內息轉變成法力的部分。已經被小雷撕掉了,只留下了一些無行宗的法術。

「這是一些小法術了,雖然不算太高深,不過用處還是有地,比如裡面的無行法術。金木水火土各種竅門都有,還有一套五刑宗的御劍術……」

「御劍……御劍術?!」月山眼睛一下瞪圓了!

畢竟,對於練習武功的人來說,御劍術,已經是劍法地頂尖境界了,已經算是傳說中劍神劍仙級別的了!

小雷點點頭,新中卻歎了口起。

以他的修為來看,這無行宗的御劍書其實粗淺的很,不要說比逍遙派崑崙派仙山派的御劍術了,就是比一般的二三流地門派的御劍術都要差了幾粉。

不過無行宗的無行法術還是很好使的,比如土遁術,還有掌心雷等等,都是簡單但是卻很有實用價值的法術啊。

「這套冊子送給你,不過你最好背誦下來,然後就燒掉,免得落在別人手裡流傳出去。」小雷歎了口起,道:「這套法術我自己都沒有怎麼修煉,可惜我自己的法術,卻不能教你,不然的話……嘿嘿,恐怕就有人找我的麻煩了。」

恩,不關是逍遙派的逍遙子,還是菩提祖師,若是知道小雷把逍遙派的法術傳給了別人,恐怕就要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當然教給寶兒不算,寶兒大小姐是輕靈子的徒弟啊!教她是名正言順地。

至於貝兒……

恩,嚴格的說,其實貝兒就是另外一個時空的「寶兒」。如果拿出寶兒小時候的照片,就會發現貝兒和寶兒張的一模一樣,簡直比雙胞胎還像呢!

因為,其實根本就是一個人嘛!

月山捧著那本無行宗的法術秘籍,彷彿捧著金子一般面色凝重。小雷卻笑倒:「好了,現在你傷也好了,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你們月家地事情。不管如何,現在寶兒住在我家裡,你又是我的朋友。月家的事情,我總是不能不管的。」

月山大喜,他知道小雷的本事,有他幫忙,那麼就多了很多助力了。忽然看了一眼面前的哪個木盆,奇道:「咦,你打來這一盆歲,不是給我治傷用的麼?」

小雷撇撇嘴巴:「你剛才出了那麼多汗,難道不難受麼?這盆水是讓你洗洗的,你以為治傷用水幹什麼?」

月山哈哈一笑,簡單的擦洗了以下,取出了一件外衣穿上。小雷怕月華露出破綻,找借口讓月華去廚房弄點吃的,自己則和月山在房間裡商量起來了。

「事情的大概經過我知道了,現在看來,最大的嫌疑,自然就是你的那個什麼六叔了,這件事情裡,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他得到了族長的位置。當然……按照你現在的說法,他還只是暫時代理族長,要等你們太公的後事結束之後,這才召開族裡的大會,讓九房的叔公一起出來推舉正式的族長……月山,我倒是很奇怪,那些叔公,是和原來的太公是一輩的人吧?為什麼太公死了,其他房的叔公不當族長呢?」

「嗯,這是家族的規矩,一代人中,就只能出一個族長。若是族長去世了,就只能從後代裡挑選新人了。其他的老人,輩分再高,也只能當族裡的長老罷了。畢竟我們這種家族,族長的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盯著,若是一個族長去世了,那麼立刻機會就引來一場鬥爭。這麼爭來爭去,家族的一點元氣都被爭掉了!這個規矩就是為了減少鬥爭,一代人,就只能爭一次,這一次爭不到,今後就不用爭了。至少從數量上來說,減少了很多爭鬥。」月山解釋了一下,小雷點頭,表示理解。

的確,這種規矩,也有一些道理的。

「不過這種規矩,也是有弊端的……比如說家族在清末戰亂中,就曾獎受到重創傷,就曾經經理過這種情況:一個族長死與戰亂,第二代族長不到半年,也死於戰亂,哪個時候第三代最大的一個子弟才九歲,哪個時候,明明第一代還有老人,第二代還有很多大人,卻礙於族裡的規矩,不能管事,最後只能扶持了一個九歲的孩子起來當族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月山苦笑道:「幸好還有各房的老人扶持,家族才能得到延續。」

「任何規矩,都是有利有弊的。」小雷笑了笑,隨即正色道:「既然我們現在懷疑的是你六叔,那麼自然就要在他身上下手了。那天打傷你的人,居然會月山武功,那自然就是月家的人了。說不定多半就是你這個六叔……你六叔平日裡為人如何?」

月山想了想,道:「我多年在外面,很多事情都不帶瞭解。不過從前的時候,六叔是個很能幹的人,家族裡不少產業都是他們六房在打理,而且經營得相當不錯。可惜六叔一直沒有兒子,前幾年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六嬸也過世了,他一直也沒有續房,以他的地位和財富來看,倒是很難得的。似乎六叔不太近女色,倒是武功的修為很深,據說可以算是他們那一代數一數二的了。」

「哦?比你如何?」

月山又想了想:「我是晚輩,從來沒有和六叔動手過。不過若是當年,我比不過六叔。可是按照我在外面多年,又有奇遇,那位傳授我百斬歸一的高人指點之後,我的武功突飛猛進,若是六叔這幾年沒什麼特殊的奇遇,我應該已經超過他了……可是……」

小雷微笑接著道:「可是你卻偏偏被一個月家裡面的人打敗了。」

他手指輕輕敲擊床沿,緩緩道:「你這一代中,你月山武藝當屬於第一!就算往上推一代,按照正常的情況下,你應該也已經超過你六叔了。而你太公那一代麼,其他的那些叔公都沒有資格爭奪族長的位置了……你們族長的推舉,沒有規定一頂要下一代吧?隔一代也可以麼?」

「可以的。」月山道:「不過正常情況下,不會這麼做。」

那就是理論成立了,理論上,你月山也有資格爭奪族長的位置。小雷笑道:你們明月家麼,原本就是一個習武的家族,自然是以武功為主了,族長的武功,應該都是家族裡的第一吧。

月山張了張嘴巴,道:至少是那一代人中的第一。因為每一代族長上任,都要經過一個儀式,也就是要和同輩的其他幾房的人過過招,雖然不是說贏的就能當族長,可是在我們這種家族,若是輸了……恐怕自已也沒臉當這個族長了。當然,下一代子弟,也能發出邀戰的,這懂時候,發邀戰,是不好拒絕的。

那就是了,你月山現在已經幾乎是除了太公那一代人之外,月家武功最好的一個了。你六叔雖然不擔心你會和他爭族長,可是畢竟他害怕你武功比他強,萬一你在儀式上提出和他過招,就算他輸了,照樣能當族長,可是威嚴也掃地了。所以……他才想辨法先把你革出門去!這個假設,我們先暫且算它成立。

月山苦笑道:若是六叔他怕我的武功……除非是他自問不是我對手……可如果他武功比我差,又怎麼能打傷我?

這個麼,也可能是打傷你的人不一定是你六叔,不過還有一點,就算是你六叔,他會的這種邪門法術,也未必敢公開施展出來……嘿嘿。小電冷笑一聲,心中卻暗自加了一句:聖血宗的法術,誰敢公開施展?

不過聖血宗插手一個凡間的家族事情,是為了什麼?明月家雖然是一個武學大家族,可是畢竟那些武功,對於修行者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明月家有寵大的財物……

修行之人要錢幹嘛?

這還真奇怪啊……

小雷搖搖頭:不管如何。咱們坐在這裡想也想不出個勼竟來,還是要自已去找答案了。

月山嘆道:事情有些緊急,今兒晚上在關王廟前面有大戲,這戲要唱上好幾天的。可是明天一早,祠堂裡就要召開族內的大會,一來是太公的後事已經辨得差不多了。著急大家算是舉行最後一個儀式。二來,恐怕就是請其他幾房地叔公一起來,把族長的位置給定下來。現在看來,六叔上位是在所難免的了。

嗯,是明天嗎?小雷忽然心中一動,想出一個絕妙的計策來,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小雷和月山兩人這一聊,居然聊了足足一個晚上。月華就被安排在了另外一間房裡休息。

月山這房間裡,燈光直到天亮都不曾熄滅。早晨的時候,月華走出房間,就去敲月山的房間門。他剛舉起手來,還沒有敲門,裡面就有人打開房門了。

只見月山面帶微笑站在門內,看著月華。

你……你是。月華勉強笑了笑,往裡面看了一眼,只見床上彷彿躺著一個人,他遲疑了一下:小雷……還沒起床嗎?

面前月山臉上笑容有些詭異。湊過臉來,低聲笑道:寶貝,我不就在你面前嗎?

啊!!月華失聲驚呼,身子觸電一般地往後縮去,只見面前這人臉孔相貌身材,都活脫脫就是月山的模樣,可是偏偏嘴角那絲懶洋洋的略帶邪魅的笑容,卻絕不是正直豪爽的月山所擁有的。

小……雷?月華睜大了眼睛。

面前這人轉了個圈,用手在臉上輕輕一抹。那張臉才灰初了小電的模樣:可不就是親愛的老公我嗎?說完,拉過月華地手,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笑道:好了,今天你陪我去月家一趟。

月華驚訝的盯著小電。良久,才長長噓了口氣:你居然還有這種本事……剛才可嚇死我了。又問道:陪你去月家?去月家幹什麼?

小雷眼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目光。去幹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回身關上房門,裡面月山已經被他用法術弄睡了過去,沒有十二個時辰,是醒不了地了。

小雷不放心,害怕月山的行蹤已經被發現了,會有人來害他,又在房子周圍佈置了一個陣法,然後和月華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站在鏡子前面,用手在臉上輕輕一抹,說了一聲:變!

立刻就變成了月山的模樣。

那輪廓突出的五官,稜角分明的臉龐,還有眼中剛毅的目光,赫然正是月山了。只可惜不能笑,若是一笑,就不由自主地露出小電的氣質了。

不過幸好月山離開明月家已經好幾年了,大家對他的印象應該也不是很深刻,而最最熟悉月山的月晶,也似乎沒有出席族裡的大會。想來不會露出破綻吧。

咳嗽了一聲,嗓音也變成了月山一般的低沉渾厚,道:我們這就上路吧。又苦笑道:嗯,昨晚問了月山好多東西,可是偏偏忘了問他月家祠堂在哪裡了,不過你應該認得的吧。

月華忍不住這才笑了一下,隨即眼中露出幾分懮郁:小雷,月家畢竟是我的娘家……你……

放心。小雷輕輕捏了捏月華的鼻子:我不會把月家怎麼樣地。

不要……月華躲開了小雷的手,低聲道。你的樣子……除了你,別的人碰我,我會覺得很難受。

小雷有些尷尬滿,隨即咳嗽了一聲,雙手負在身後,道:嗯,現在你就是我月山的……嗯……地……我月山的結拜妹妹,無依無靠,這次我帶你回月家,算是認個門的?他自已又忍不住笑道:一會兒去月家,有很多人你都是認得的,我有什麼做得不到的地方,你暗中提醒我一下。還有就是注意你自已,小心別露出馬腳來就是了。

就在紹興南邊的一個鎮子上,穿過一條並不寬敞的小街,這裡地路面明顯經過精心的修正,雖然依然是青石板路,卻顯得格外平整。兩旁的那些古老的建築都至少有數百年的歷史了,小街上寂靜一片,街頭的一個高高地牌坊上分明的有幾個大字月家老街此刻牌坊下面已經站著幾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年輕人,個個都是滿臉肅穆的表情,牌坊外面的街道上,一塊空地上停著很多汽車。

畢竟是經營了幾百年的大家族,除了古老的武功,他們還擁有著龐大的財力。這裡停著地都是一些名貴的高檔汽車。這些倒是有些和周圍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

小街盡頭。在一個似乎並不太寬敞高大的門內,門檻足足有二尺高,此刻掛上了黑色簾子地大門緊緊閉著,不過從門縫裡。依然能聽見裡面的吵嚷聲。

月幅的祠堂顯然並不算大。不過經歷了不知道多少代人的翻修,祠堂裡的一個大廳內,已經足足可以容納幾百人坐在這裡集會了。內堂裡則是供奉著祖先的牌位。

此刻明月家族的老中青三代人中地一些嫡系都到齊了,還有一些人丁興旺的房裡,連幼年的一代都有人到場,使得這個大堂內有些嘈雜。

不過這並不能掩蓋大堂上面上首坐著的那一行人爭論的聲音。

那裡赫然坐著七個穿著深色衣服的人,最者的恐怕已經有六十多歲了。最年輕的,也有四十多歲,這些正是此刻月家九房裡面的其中七房地當家人了,也就是最有資格爭奪族長位置的七個人。

除了月山那一房,月山的父親已經去世,月山本人也沒有到場之外。還有就是月華月晶的父親也不在世了,而月晶也沒有到場,其他的七房地管事人都在上面坐著。

其中坐在第四個的,是一個穿著一身價值不費的西裝的中年男人。看上去約莫四十歲的模樣,不過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神情之中凸現精幹,顯然是一個精力充沛的傢伙。頭髮依然烏黑,絲毫沒有一絲老態.而事實上。他就是六房的管事人,被人稱為六叔,他雖然已經五十三歲了,可是因為保養得當,加上一身精湛的武功,使得他看上去不過剛剛四十歲的模樣。

此刻這位六叔無意是很得意的。

月山的那一房,和月晶月華的那一房,這兩房的族兄都已經不再世了,不能和自已爭了。而其他能說話的還有六房,其中有五房已經對自已上位默認了,唯一最後還在和自已苦苦鬥爭的,就是長房了!

歷來任何家族裡面,長房都是第一房,都是勢力最強大的一房。不過應該感謝長房的上兩代人,都沒有什麼出彩的人物,才使得月家的長房沒落了兩代人了,這一代的這位自已名義上的族內大哥,也不是什麼能對自已造成真正威脅的人物,他唯一能和自已叫板的,恐怕就只剩下一個長房嫡長子的名義了吧。

又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第一排,那是一排太師椅,每一張椅子都用最上等的紅木,經過南方最好的工坊裡的大師親手打造出來的,一張椅子的造價都在幾萬!而其他的幾百族人,都只坐著普通的長凳子而已。

在這個古老的家族,坐在第一排的,坐在這些總共價值幾十萬的椅子上的,都是一些行將就木的老人,最年輕的都至少有六十歲了,這些老人都是面色冷漠,彷彿眾人的吵鬧和自已毫不相干一般,都彷彿閉目養神。

不過六叔卻不能不忽視這些老傢伙。畢竟,他們是各房的老人,家族的叔公!是長老!

自已想當上這個家族的話事人,還必須這些老傢伙點頭才行。

好了,剛才大夥兒爭論了半天了,太公他老人家剛剛過世,我老六操辨他老人的後事,若是有什麼不得體的地方,大家不妨儘管說出來。說句不好聽的,若是誰覺得我老六不配當這個族長的位置。那麼儘管說出來!只要你說的有憑有據,我老六立刻退位讓賢!就算你指著我鼻子罵,我也認了!

這位六叔說完話,直起身子,俯視全場。

他的聲音對大,但是語氣中帶著一種震懾地威力。傳遍全場,頓時嘈雜的聲音就小了很多,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下面各房的人,都看著台上的當家的。眼看台上地當家的都不說話,下面的子弟也就閉上了嘴巴。

咳咳……

一陣咳嗽從上面上首第一位置傳來。

又是這傢伙。六叔暗中皺眉,心中暗道:長房老大,這傢伙每次說話前都要咳嗽兩聲,難道他不咳嗽就不會說話了嗎?早晚一天咳死你!

不過他臉上卻不敢有表示。淡淡一笑:老大,你有話說嗎?

長房的老大,全族月山這一輩的人都要稱呼他一聲大伯,這人已經六十歲了。看上去卻似乎有些蒼老,臉上的皺紋也有些多,不過說話聲音雖然不大,略微有些沙啞,卻低沉有力:老六,按照道理說,論人才武功。論這幾年把家裡產業打理的成績,你都當仁不讓,大家也都是看見的。不過這族長地位置麼,現在還缺了兩個人,一個是五房,咱們五弟品然不在了,可是月山那小子卻沒有來。還有就是月晶那丫頭,今天也不在。這族長要得到九房大家的一齊認同,這才能算坐下的。現在缺了兩房。那算怎麼話的?

六叔眉頭一皺,淡淡道:老大,這話未必是這麼說地。現在月山那小子犯下大罪,已經被革了出去了,五房麼。等於現在是沒人了……又怎麼辨來?月晶那丫頭今天雖然沒來,不過我當族長這事情,他已經說了,也是同意的。況且現在是情況特殊,太公去的太突然,也沒有留下話來,若是純粹的按照族裡的規矩,親族長必須得到老族的的指認,難道太公這一去……要是什麼都按照規矩來,那豈不是就沒法選新族長了?

老大咳嗽了一聲,又道:好,那暫且放下月晶那丫頭不說,月山那小子,你把他革了出去……且不說他犯的那些事情該不該革出門……大家都知道,月山可是五房唯一的獨苗了!你老六也沒上任,就先把咱們月家的五房絕了後!讓咱們九房變成八房了,這是族長幹的事情麼?

六叔立刻就道:話也不能這麼說。誰都知道月山……那是咱們五弟從外面抱回來的,不是咱們月家的骨肉……當然,咱們月家一視同仁,那是不用說的了。現在月山被革出門了,也不能就說五房是因為我絕後的吧?大家都是同根,咱們這些當叔叔伯伯的,就做主,從其他房裡過繼幾個聰明能幹的小子到五房來,想必老五在天之靈,也是歡喜地,也就算五房有了後,有了交代了!

這話一說,人人都是點頭。

畢竟月山雖然是五房唯一的後人,但是畢竟是抱養過來的。既然他已經給革了出去,那麼從自已月家內部過繼兩個孩子到五房,也是不錯的選擇……畢竟自已家族內部過繼的孩子,才是正宗地月家的骨血啊!

那老大眼看六叔對應從容,臉色有些無奈,就閉上了嘴巴。

六叔微微一笑,道:若是家家覺得我的安排還可以,那麼五房的事情就這麼定了!我老六這裡就做個主,我們六房下面,我的一個至孫,今年剛兩歲,我就做主,把他過繼給五房了,今後就算是五房的長孫吧!

這話一出,人人都是不說話,算是應了下來了。

唯獨那上面長房的老大心中卻想:哼!用一個侄孫,換了一個五房的位置,今後等於這五房就被你六房併吞下來了,族內的大會,你也多了一票在手裡,……好手段啊!

想到這裡,又不禁有些後悔,後悔自已沒有搶先用這個注意,又落後了老六一招大家爭來爭去,若是沒有實在的提議,我老六就當仁不讓!咱們選完族長,還要立刻擺香壇祭祖!這禮可是不能荒廢的!

說完,六叔微微欠了欠身子,看著下面的幾位叔公:幾位叔公,你們看呢?

幾個老人沒說話。

六叔又抬起頭來,大聲道:那麼其他幾房的意見呢?若是沒有人再反對,我老六今天……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轟的一聲,大堂的兩屈門板倒了下來。隨即就聽見幾聲悉哼,幾個人橫著飛了進來,重重摔在地上,正是守候再小街口牌坊下的那幾個年輕子弟。

隨即一個高大大身影大步舉步邁過門監,大步走了進來,昂然大喝道:等等,我反對!

小雷臉上一片正氣,心中卻暗笑:圈圈個叉叉的,這種場面,小爺這麼出場,可算是帥呆了!

至尊無賴 第兩百八十九章 「針鋒相對」跳舞

月山?!

大堂之內一片嘩然,族中人人驚訝,有不少人已經站了起來,場面有些騷動。小雷始終留意著六叔的表情,只見他的目光內閃過一絲驚訝,臉色也微度,不過倒也看不出太多東西。

小雷大步走了進來,面色凝重,穿過大堂,不理會兩旁嘩然的眾人,身後月華低著頭一言不發,緊緊跟著他。小雷走到了前面,和前面的六叔對視,昂然道:我回來了!

那六叔彷彿此刻才回過神來,立刻怒道:月山,你居然敢擅自闖進家族祠堂,毀壞大門,打傷族人!

小雷絲毫不肯示弱,冷冷道:闖?六叔這話就不對了吧!我乃是五房唯一的子弟,家族大會,怎麼能缺少了我們五房代表?倒是外面留下的那些弟子,居然阻擋我參加大會,那才是違反族規!我只不過小小的教訓了一下而已。六叔,外面那幾個都是六房的子弟,不會是你故意派在外面阻擋我的吧?

六叔眼看眾人都盯著自已,重重哼了一聲,喝道:月山,你已經被革出家族了,按道理說,族裡的大會,也沒你的份了。

革?小雷故意仰天大笑,大笑道:六叔真會說笑話!革我出門?是誰下的決定?是太公他老人家嗎?還是六叔你的決定?眼看那六叔剛要說話,小雷趕緊加快語速,擋住他的話頭,喝道:是六叔你的決定?哼!六叔,你是六房的管事人,憑什麼管我五房的事情?你以什麼身份革我出門?是哪位叔公同意了地?六叔你忘記了?我月山可不是什麼普通弟子。我是五房唯一的傳人,也就是五房的管事人!六叔,我敬你是長輩,喊你一聲六叔。可是在族內,你六房的人憑什麼管我五房地事情?就算你今後當上了族長,按照族裡的規矩,族長要革一房的管事人,也要召開族內大會。得到幾位叔公同意了,才能算數的!請問有哪幾位叔公同意了?說到這裡,小雷故意用一種毫不掩飾地不屑鄙意的目光看了一眼六叔,冷笑道:更何況,你還不是醫長,就著急的想行使族長的權威了?荒唐!可笑!六叔你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做事情這麼莫名其妙啊!

小雷一連串的質問反詰。頓時把六叔問得有些思維混亂。小雷的口才可是比月山要強多了,這一連串地反問,果然出乎六叔的意料,他足足愣了幾秒鐘,面帶驚訝的看著面前的月山,彷彿從來沒有想到月山居然會有這樣的一面,咳嗽了幾聲,他才沉下臉,喝道:月山,你這是用什麼口氣和我說話!大膽!

小雷冷笑一聲:月山的膽子很小的很。可沒有六叔這麼大!我說了,從輩分上,我尊稱你一聲六叔!可是你今天要革我出門,就等於是要我五房絕後!這種大事情,就休要怪月山無禮了!嘿嘿……他再次用那種不屑的目光掃視六叔:而且六叔的作為,也實在讓月山很難生出什麼敬意!

你!六叔勃然大怒,但畢竟他也頗為精明,心中剛剛生出怒氣,立刻就意識到對方是故意想激怒自已,當下強行壓下怒氣。緩緩道:我不和你爭論,但是你已經被革出族門,這是剛才大家已經決議的事情!月山,念在你也曾經是月家一員,今天就饒了你闖門之罪。你快快走吧!

走?小雷故意用一種荒謬地語氣冷笑道,聲音之中充滿了嘲弄:六叔,我剛才說的話,你難道沒聽清楚?你老人家正當裝年,怎麼就耳朵有問是了呢?我再說一遍,革不革名的事情,你一個人說了不算!除非你認為你能代表諸位叔公!坦率說,你沒這個資格!更沒這個權利!我五房如何,不勞六叔您操心了!

混帳!!六叔終於忍耐不住怒氣罵了一句,隨即強壓火氣喝道:月山,剛才諸房都已經同意把你革出族去,至於你五房的後嗣問題,我們自然會重新挑選月家子弟過繼過去!這事情大夥兒已經有了定論,現在……你給我出去!不然的話,哼哼!

小雷嘻嘻一笑,用力搔了搔後腦勺,笑道:這樣啊,剛才真的已經有了定論要把我革出去了?那麼我還有一件事情問問六叔……

什麼?六叔憤憤喝道。

啊,是這樣的。六叔在族中很有威望,也深得年輕子弟的愛戴……我想六叔當然對咱們明月家的族規很是熟悉了嗎?

哼!六叔不明白月山怎麼忽然語氣變弱了,只是重重哼了一聲,道:那是自然!

小雷點點頭,道:那麼咱們明月家的族規,是不是祖宗傳下來地,絕對不能更改的?

這個……六叔疑感的看了小雷一眼,不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小心翼翼道:祖宗的規矩,自然是不能更改的,但是現在太公故世,沒有指定族長繼承人,咱們大家只能自已來推舉新地族長,那也是沒辨法的……

不錯不錯!六叔說的有道理。小雷笑道:這是無奈之舉,被迫不得已,做一點點變通,也是對的。

說完,他又問道:那麼除此之外,其它的規矩,是不是也可以變呢?

自然不行!六叔肅穆道:祖宗的規矩,豈能說變就變的!咱們推舉族長,那是萬不得已,因為太公沒留下遺命,是不得已而為之!這麼做已經有些不對了,其它的規矩卻不能擅變的!

好!小雷要的就是他這句話,立刻大聲喝道:六叔說的不錯!!要追問道:真的不能變?

不能!

一個字都不能改?

不能改!

多謝六叔!小雷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來人!給我搬張椅子來!

他大搖大擺往前走了兩步。

六叔皺眉,沉下臉:月山,你切莫要得寸進尺!我念在大家同族一場,今天不與你計較,你快快離去,今後不得自稱月家之人!

切……小台撇撇嘴巴:六叔,我問你,我月山被你革名之前,是不是五房的管事人?

這個……你五房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自然算是管事人。

好,小雷忽然一把抓起身邊坐著的一個年輕族人,微笑道:我問你,族規你可會背?

被他抓起的是一個年輕人,那人被小雷抓住,立刻渾身酸軟,急忙道:會,會背的!

小雷笑的稍微和善了一些:那麼按照族規,革出一個管事人的族籍,必須如何??

這個……那個年輕人眼神有些慌亂,不過在小雷的逼問下,只得大聲道:族中規矩,必須族長下令,然後召開大會,得到諸位叔公的同意才行!

很好!!小雷放開了他。

月山,你不用枉費心機了!剛才我倡議革你出門,重新過繼子弟充往五房,諸位叔公都沒有說話反對的!六叔冷冷道。

我知道。小雷笑道:族長下令,召開大會,諸位叔公同意……這些規矩一個字都不能改?

不能!

小雷換了一個柔和的語氣,道:那麼請問六叔……你現在是族長嗎?

……這個……六叔立刻語塞。

他不是族長!

小雷冷冷道:好,就算你們剛才的那些提議,諸位叔公沒有反對……可是還是不能革我出門!哼哼!月山假如只是一個普通子弟,你革我出去,自然不難!可我是五房的管事人!你要革我出去,就沒這麼簡單!小雷補充道:就算諸位叔公不反對……可是這必須由族長下令才行!你不是族長!所以,按照規矩,剛才的那些提議,說穿了,不過是狗屁胡話……就當放屁了!

他冷冷看了六叔一眼:六叔,等你當了族長之後,再想法子革我出去吧!現在,我月山還是明月家五房的學事人!

他不理會六叔目瞪口呆的模樣,大步走上台,站在他身邊,冷冷道:讓開!

你說什麼?!六叔怒道。

廢話!小雷撇撇嘴巴:我是五房的管事人!你是六房!六叔,雖然輩份上你是我叔叔,不過按照族內的規矩,你該坐在我的下首!小雷盯著他的眼精,目光裡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氣,臉上卻笑得很柔和:親愛的六叔……你坐了我的位置了,麻煩你挪一挪您的屁股!

噗哧……

小雷話剛說完,下面不少年輕的子弟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BOOK: 0008 / Chapter: 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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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9 06:50:37 2024